☆、入凌之由(2 / 3)
她怎么会以为宋洵离了她就能好过?
宋洵知宁惜卿恐怕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便转移话题道:“那位名为萧缘的女子是宁将军的什么人?”
宁惜卿答道:“那女子乃宁将军生前的夫人。不知什么缘由,如今那女子竟成了程启煌的夫人。”
宋洵点点头,两厢无言许久,宋洵伸手捧着宁惜卿的脸,让宁惜卿直视自己,颇为严肃道:“阿玖,我问你一事,你可要如实与我说。”
宁惜卿微微一愣,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复又抬眸顾盼生辉:“如今我也无事可瞒你了,你问便是。”
“你这五年,都是如何过来的?”宋洵边问边凑上唇,以唇为笔,一点一点地在宁惜卿的眉上,额上徘徊描摹,无尽的怜惜,又遗憾愧疚。
宋洵方要开口问,宁惜卿就料到宋洵想问什么。
五年之中究竟是如何过的?宁惜卿自问之下,竟像忘了一般,那血雨腥风刀光剑影的日子仿佛是另一个人在过,而她,只是在一旁看着,看着那人被冷嘲热讽,看着那人练武习毒,看着那人举着长剑从白刃闪闪到血染剑身。
那时候,她每日都在盼着自己下一刻能死过去,可不甘与怨念总是盘踞在心头驱使着她用力活着,再坚持一下,她就不会死,手中的刀剑再舞动一下,死的就会是别人。
“这五年啊……”宁惜卿回忆得困难:“我日夜在阁中练功,武功尚不济时,老是被阁中资历长一些的人欺负。每每我与人对决失败,或是狠不下心杀人时,阁主便会罚我在祠堂里跪上三天三夜,此间,滴水不进。”
宋洵认真听着,柔软的吻已从宁惜卿的眉间转到面颊,那轻柔的啄吻所送去的安慰让宁惜卿心安。
“我及笄那日,阁主赠与我一把剑,让我动手杀了一个与我无半分干系的人。后来每过一段时日,阁主都会命我与阁中长老比试,若比试中输了,被打个半死不算,还会被拖进刑房施以酷刑。起初,我总是输,可我又怎会是那种任人欺负的痴儿?打不过的时候我就用毒,勉强还可以撑个平局。待我能打得过那些长老后,信服我的长老我便留他们一条命,不信服的……我便当场剁了他们。如此,我便当上了阁主。”宁惜卿抵住宋洵的胸膛,迫他停下亲吻,满意地看见宋洵眼里已经溢出来的满满心疼:“呆木头,我这五年过得真是累极了。”
宋洵闻言猛地握住宁惜卿的手伸入自己的衣襟里,让宁惜卿的手结结实实地按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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