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2 / 3)
期待着和邱凌能近乎奇迹的冰释前嫌,他对这样的自己绝望透了……
‘哥!’自从林木杨死了,吕源就不再和自己好好说话,夹枪带棒或者直接无视‘你难道不觉得这背后像他在搞鬼,你真觉得就凭邱凌可以做到这一步!’
‘神经病!’骂了一句摔门而出,他已经彻底失去和吕薇沟通的能力。
可一旦这话像发芽的幼苗,破土了就带着不可阻止的气势迅速成长壮大,吕源不可抑止的总想起吕薇刚刚的话。是的,曾经他认识的那个邱凌怎么可能做出这些事,那个被人当中羞辱都不会动气去‘讨回公道’的软柿子是什么时候练成了这样的铁石心肠。‘神经病他妈的的也传染,艹,她疯你也跟着发什么疯!’拍了拍脑袋,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没有可能。
闷着被子,逼迫自己早点睡。
‘那就别打扰我们,滚!’半梦半醒想起那日办公室里邱凌说过的话,是我们!我们!可除了邱凌那里面明明谁也没有。
记忆被拉回变得异常清晰,那屋子里的每一个细节都仿若眼前,床上的睡衣,烦乱的杂志,地摊上的人字拖,分明透着有另一个人生活的迹象。如果林木杨没死,如果……一切就说得通了。
"when you have eliminated the impossible, whatever remains, however improbable must be the truth"——除去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也是真相
如果邱凌不知情,又或者只是被利用,那自己的那些付出就不那么可笑了吧?
可如果林木杨还活着,那他和邱凌……果然从一开始就已经不可能了。
胡乱套上衣服,抓起车钥匙,吕源再也不能躺在家里了,他急需知道真相,急需给邱凌找个理由,急需给自己一个水落石出,一个能让他彻底死心结果。
又是这条路,最近的几个月已经往返了不知道多少次。
直奔公司,他有预感答案就在那。
咚咚咚~已经不是工作时间,空荡的办公区里除了敲门的回声安静得针落可闻,如果不是门从里面反锁着,吕源自己都会觉得现在是在莫名其妙的发神经。‘邱凌,邱凌,我知道你在,开门啊,你开门’
每一次敲门吕源都会问‘你怎么会笨到被一个疯子蛊惑,怎么可能呢’可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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