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部分(2 / 6)
在凌晨醒来时无法举起我的左臂,我的牙齿打颤。这个夜晚并不寒冷,可尽管我试图保持冷静,仍然觉得有点害怕。我脑海里还有一幅图式,图式里,几年前得蜂窝组织炎那阵子,我病弱的双腿上满是脓疱型银屑。当我想到它时,我的手臂仿佛也已经回到了那时。寒冷持续了相当长时间,然后我到了另一个极端,感到炎热、出汗。这种感觉持续了相当长时间。我认为我遇到了疗愈危机,当我联系卡尔时,他证实说情形可能的确如此。
由于这一晚如此具有挑战性,第2天我没去上班。当我坐在家里时,另一张图像浮现在脑海里——那时我还是个小女孩,深夜从农场回来,和一满袋子野鸡合坐在车后座上。我想这一定非比寻常,所以我重印了该图像。几小时后,我到超市,有种奇怪的感觉,想吃肉,我居然发觉我厌恶这个念头,而在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没这么觉得过。
几周后,出于好奇,我复查了食物不耐受。令人惊讶的是,对于原来的48物质,我只对小麦、糖和草莓有反应。
我还是想弄明白,专注于这些特定记忆是怎样帮助我清除这些长期存在的问题的。不过,在这次短暂的重塑心灵矩阵演示5个月后,我已经在写这个案例研究,结果是不言而喻的。可以理解,我很开心。
珍妮和咖啡
执业者:詹姆斯·鲁宾逊(James Robinson)
珍妮多年来患有罕见的咖啡过敏症。这种病症是如此极端,以至于即使是轻微的咖啡香味,也会让她陷入瘫痪状态。她会变得完全说不出话来,无法移动她身体的任何部位,失去对肠子和膀胱的所有控制。
珍妮的过敏症给她造成了巨大的社交不安,因为它限制她周围每个人消费咖啡。如果她与朋友去餐厅,他们不能点咖啡,她还希望周围没人点咖啡。工作时,她附近没人能喝咖啡,甚至也不能在喝完咖啡后跟她交谈。即使是走在大街上,经过一个咖啡厅也有潜在危险。
珍妮在家之外的生活很像是个雷区,为了应对可能发生的反应,她不论到哪都随身携带着解毒剂。对恐惧若隐若现的反应困扰了她许多年,她也曾尝试了各种形式的传统替代疗法,均没有取得成功。当她到我这儿来接受会话时,是为了体验从没尝试过或甚至听说过的东西。她已经放弃了对她的过敏症接受到任何真正帮助的希望,而只是为了寻求某种可能减轻她悲痛的东西。
我开始缓慢地拍打珍妮,问她关于该过敏症始于何时、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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