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柴(2 / 5)
愿意帮一个人,恐怕,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她吧?”
舍不得?
沈凌嘉突然想起了那天谭鸣鹊说过的话。
她说:“我不是这儿的人,我迟早是要回到我家去的。”
“舍不得又如何?”沈凌嘉寒声道,“总不能将一生见过的人都留下。”
“不是所有人,留一个还不成吗?”沈凌宥笑嘻嘻地说出一句话,“三哥可想过将她永远留在身边?”
“永远这话太遥不可及,想又有什么用?终究是难做到。”沈凌嘉吐露出一句真心话。
这话有些苦涩,但沈凌宥仍是无所谓:“是吗?我却觉得,只要喜欢,那就留下。”
“只因自己的好恶来决人去留,你想过这被操纵的人自己是否愿意吗?”沈凌嘉问。
沈凌宥听了,但油盐不进:“所以三哥是圣人,而我只是俗人。”
“你……”沈凌嘉满腔无奈哽在喉头,想要继续敦敦教诲,终究说不出口。
皇子可以做俗人,却不应该做俗人,身为皇族,终究不能以庶民的处世来放松自己。
但他想了想,还是没说。
如果沈凌宥也是德妃的儿子,与他同母,告诫教诲,到底无妨。
然而,沈凌宥的母亲是楠嫔,他们血缘亲,走得近,却并不是一路人。
沈凌嘉最后只是付之一笑,冷静地看回了院中。
这时候,谭鸣鹊正在努力想要将被子挂在那根麻绳上,她想着应该先做最难的,正好衣服里混了一条被子,她就准备先晾这个,没想到被子比她设想的更重,她力气不小,也只能勉强把被子一角勾上去以后,扯着另一端,开始拖。
棉被像是在麻绳上刮痧一样被拖过去,划出刺耳的声音。
沈凌宥摇头:“连晒衣服都做不了,当初的菊娘再不会也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
“愿意努力就行,哪怕她做一百次都失败,也会做第一百零一次。”沈凌嘉失笑,“如果她是我的下属,让她做些麻烦却不危险的事情就好了,我手下多是不怕危险却怕麻烦的人,她却相反。”
“如果这种人做了三哥您的下属,菊娘一定会撞死在柱子上。”沈凌宥对他的设想不能苟同。
“我觉得她很有趣,菊娘应该会喜欢她。”沈凌嘉反驳道。
沈凌宥的嘴咧开了:“恐怕并不是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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