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歪诗(4 / 5)
回过味来了。
“站住!你敢消遣先生我?”
谭鸣鹊一边赔笑一边飞快地跑远了。
若是追上去,也不太君子。
沈凌嘉低头笑了笑,再抬头时,又板起脸。
……
不久就要过年了,府中的人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
不管是沈凌嘉还是菊娘,都十分忙碌,倒她显得无所事事,谭鸣鹊找菊娘领了一份差事,反正她刺绣拿手,便做刺绣。鉴于她入魏王府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沈凌嘉绣祭服,菊娘便将沈凌嘉衣服上的一些小配件交给她来负责,比如玉佩的流苏,腰带上的纹饰。
沈凌嘉的衣服自有宫中的绣坊来做,哪怕谭鸣鹊想帮忙,也插不了手。
她也不想让其他侍女觉得自己好像没做事,每次都跑去找菊娘,在她身边穿线下针,时时刻刻表现出自己并没有偷懒过的努力。
菊娘拿她没辙,只好让她跟着,反正谭鸣鹊不说话,在菊娘算账的时候,安安静静呆在旁边,除了多一个人,并没有什么影响。
谭鸣鹊静静地在绷子上刺一条蟒,这回是青色的,眼白处,想了想还是用素色线。
她一边绣一边茫然地想,容婆派她来,怎么过了半年,一直没有联系她?
仿佛在风柳楼中那场谈话,只是她自己的一场幻觉。
还有那件祭服,当时在风柳楼,容婆应该听见了沈凌嘉说的话,哪怕她不知道那是祭服,总该知道沈凌嘉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什么不问呢?已经过了半年,不管绣什么,都已经时过境迁了,容婆千辛万苦将她留在魏王府,不惜连城门都封锁住,难道就为了送她进来?并无所求?
“你在想什么呢?”
一个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谭鸣鹊面前被影子遮蔽,抬头一看,原来是沈凌嘉站在旁边。
她连忙微笑着摇头说道:“没有啊,我在穿线呢。”
幸好她是左手捻着针,右手捻着线发呆,被发现也能说得过去。
沈凌嘉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菊娘已经放下账本,在旁边行礼:“殿下,您怎么过来了?”
谭鸣鹊想想自己再坐着也不像样,赶紧起身在菊娘身边站着陪礼。
沈凌嘉摆摆手:“既然忙,就先做自己的事情,我难得有空,过来坐坐。”
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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