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花(3 / 5)
这种小孩子的话?”沈凌嘉抿唇一笑。
“虽如孩子话,可终究是一个道理。”谭鸣鹊道。
沈凌嘉摇摇头:“先是君臣,才是父子。那叫僭越,这样的话,以后你不要说了。”
谭鸣鹊轻轻梳理着线团,缓声应道:“是。”
“这些天,你没遇到别人?”沈凌嘉又问。
谭鸣鹊摇摇头:“都是些熟面孔。”
“哦。”
见沈凌嘉不动声色,谭鸣鹊便问道:“殿下您不想教教我如何应对吗?”
“我信你。”沈凌嘉失笑,补了一句,“我信你的本事。”
谭鸣鹊无奈地转头看绷子,绸布上青蟒的蛇鳞,在门外照进来的阳光映衬下熠熠生辉:“我便当您是夸我好了。”
“是夸你,谭姑娘,你比我想的更厉害一点。”
谭鸣鹊道:“我只怕您是高看我。”
“不会的,第三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不会了。”沈凌嘉的声音重重地敲击在谭鸣鹊的心上。
她若无其事地扭开脸:“谢谢殿下如此看得起我。”
“不是说了吗?没人的时候,唤我先生便是。”沈凌嘉道。
“是,先生。”谭鸣鹊笑了,突然听到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谭鸣鹊一怔,看向门外:“现在还不是年三十,为什么就放了鞭炮?”
“小孩们爱玩嘛。”
“哦。”谭鸣鹊也听出那声音是隔了墙的,墙外的事情,她再好奇也管不了。
这阵突如其来的鞭炮声,倒是打碎了刚刚凝滞的局面。
谭鸣鹊依旧看着门外,顺口说道:“说起过年,年三十时一家人都是要聚在一起吃饭的。”
“是啊。”沈凌嘉看着她的后脑勺,缓缓说道,“等那天,我要入宫。”
“年三十?”
“当然,你说的,一家人要聚在一起吃饭。”沈凌嘉道。
他说完之后,便见谭鸣鹊露出迷茫之色,不免好奇:“怎么了?”
谭鸣鹊微微一笑:“不是,我以为先君臣,后父子,家宴都不吃了。”
“刚才不是说过,别再说这种话吗?可不是时时刻刻旁边都一定没人的。”沈凌嘉道。
谭鸣鹊张张口,但看他微沉着脸,便抿唇一笑,只说了一个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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