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2 / 5)
,送给谁,我怎么知道?”谭鸣鹊一脸无奈。
“那件衣服长什么模样?”容婆忙不迭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谭鸣鹊也早有准备,先佯装思索,再缓缓答道:“那是一件松花绿的裙子,主要点缀松柏绿和青碧色的纹饰。”
“裙子?女人的裙子?”容婆问道。
“嗯。”
“这么说,是送给女人的?”容婆说完,又冷哼着补了一句,“别帮他遮掩,你觉得,究竟是不是送给女人的?”
“对。”谭鸣鹊果断地说,一边在心里朝听不见的沈凌嘉说了一句,‘对不起。’
容婆满意地笑了,但想想自己好不容易潜入魏王府,如果只问了这一个问题,太可惜了。
“这些天,府中还有没有出什么怪事?”
“没有。”
“真的没有?什么小事都好。”
谭鸣鹊不耐烦地回答她:“最近府中忙着过年的事情,谁有空闹幺蛾子?”
更重要的是,这种时候,谁敢闹幺蛾子,一定会被菊娘杀鸡儆猴。
“你总得想出来一件事!”要不然她来这里一趟,岂不是无功而返?
谭鸣鹊眼珠一转,忽然绽开一个灿烂的微笑:“容婆,您不说一个您想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帮您?您背后那人,究竟是谁?”
容婆宛然笑了:“你想套我的话?”
“随便问问,只是好奇,实在不行就算了。”谭鸣鹊说完,果然不再打听此事。
可她也说不出别的什么。
容婆想,虽然刚才谭鸣鹊后面说的话是不能答的,但前一句可以。
便说:“我见七皇子常常来魏王府?”
“对。”这没什么好不承认的,沈凌宥每回都是大喇喇自正门走进来,根本不避着人。
谭鸣鹊也觉得不错,兄弟两个叙事会面有什么大不了?遮遮掩掩反而显得怪异,因此,在容婆问她的时候,她坦然地附和了一声。
“你倒答应得爽快。”容婆愣了片刻,说道。
谭鸣鹊仍旧维持着笑脸,道:“我当然知道我是哪边的人。”
“算你识相。”容婆赞许一声,又暗叹自己何必试探?
不管怎么说,面前这个女孩,也不过十岁出头,再精明能精到哪去?
况且,如果真是一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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