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4 / 5)
“他们是这样说的,所以魏王才觉得棘手啊。”谭鸣鹊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道,“可惜我也只能打听出这种小事了。”
到得此时,容婆却笑了,道:“你是这样想的?我倒不觉得那是小事。”
“是吗?”谭鸣鹊依旧作无奈状,“容婆,你还是不要安慰我了。”
“你不信就算了。”容婆急忙问道,“那良家女住在什么地方?”
“哎呀,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些话也只是我偷听到的,没什么用。”谭鸣鹊道。
容婆连忙警告她:“你别再说那话没什么用!你要仔细打听,那良家女究竟居在何处!”
“好。”谭鸣鹊立刻答应。
不久,容婆便走出院子,谭鸣鹊老老实实将院子里的花都浇了,水壶放下,径直回屋子里去。
……
一角,悄悄躲藏的容婆暗自放心,谭鸣鹊没离开报信,想来还是服管教的。
她对身边一人叮嘱:“你给我仔细看着她。”
那人忙不迭应承:“是。”
容婆摇头离去,好不容易混入魏王府,却只得知一条还算有用的线索。
但她不信魏王毫无把柄,她查不到,抓不住。
……
谭鸣鹊脱下外衣,揭开被子上床。
冬天的被窝冷冰冰的,她咬咬牙直接睡进去。
左右翻滚了十几圈,一股股凉意才慢慢远离。
刚吃了午饭,本该是犯困的时候,天又冷,强撑着浇花,应付容婆,等到被子里开始慢慢温暖起来以后,谭鸣鹊眨眨眼,也睡过去。
反正这么多天,不睡过去,就是昏过去,那还是睡过去比较好。
往常谭鸣鹊都能一觉睡到自然醒,这回却是被人摇醒过来。
谭鸣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一张熟脸,也就没惊讶,揉揉眼睛乖顺地坐起身:“赵柳,谁让你过来找我的?”
“聂茶让我过来给你送饭。”赵柳把一个饭盒放在桌上,转身就走了。
谭鸣鹊想叫住她都来不及,刚张个口赵柳已经跑了。
跑得挺快,赵柳到底是习性如此,还是只怕了她?
疑惑也不影响她爬起来穿衣服,醒都醒了,强睡也难睡着,吃了饭,她取了点东西,就走出房间去遛食。
皓月当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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