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虎眼(2 / 4)
拿这个当理由,总说得过去,没谁会再挑三拣四,问东问西了吧?
但愿。
谭鸣鹊把提篮留在厨房里,往外走,去找沈凌嘉,路很熟,直接左转直走就到了书房。
这次菊娘没守在外面,只有守卫,他们见了谭鸣鹊都眼熟,便将她放进去。
谭鸣鹊在外面喊了一声,这回她学乖了,就听见沈凌嘉让她进屋。
外面很亮,里面的光芒却十分黯淡,显得灰沉沉的。
沈凌嘉拿着一支笔,似乎在写些什么,谭鸣鹊走过去站到他身边才发现不是,沈凌嘉是在画画,笔下有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
“真像!”谭鸣鹊赞叹道。
沈凌嘉看她一眼,笑眯眯地停了笔,打趣道:“你见过老虎吗?”
“没见过怎么说像”七个字已在嘴边。
却听到谭鸣鹊说:“见过。”
“没……你见过?”沈凌嘉讶然。
她不就是个商人女吗?
商人有时候更重规矩,哪怕宠爱女儿,也会强用所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规矩约束她。
就算没有,总不会带她去山林,她怎么会见过老虎?
“我舅舅曾经杀了一只老虎,带来给我看,虽然我只见过死的,但确实见过。”谭鸣鹊道。
沈凌嘉哑然。
谭鸣鹊打量着纸上的老虎,缓缓说道:“可惜这双眼睛不够明亮。”
“你还挑刺?”沈凌嘉说完才意识到什么,闭上嘴,叹息道,“那该怎么画?”
“这……”只是谭鸣鹊支支吾吾半天,又说不上来。
过了一会儿,她很是懊恼地吐出一口长气,摇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光会挑刺?”沈凌嘉瞪她一眼,他当然也是有脾气的。
谭鸣鹊赶紧补了一句:“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明,但我知道错处在哪。”
“好,你来改。”沈凌嘉把位置让给她,“或者,你来画。”
谭鸣鹊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迟疑地说:“我也不会画。”
沈凌嘉没说话了,虽然没开口,但显然已经在心中积累起狂风暴雨,只等发泄。
“殿下!”谭鸣鹊深恨自己干嘛要多嘴呢?忙问道,“能让我回去拿针线和绷子吗?虽然我哦不会说,也不会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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