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之苦(2 / 4)
肤与衣服之间的狭窄空隙中,有一粒粒细小如发尖的突起把薄薄的人皮顶起来,谭鸣鹊至今不知道这种特殊的生|理现象来源于什么原理,但她知道,当她发生这种反应,意味着她的脑子接收到了极为不舒服的“攻击”。
沈凌嘉此刻展现的笑容,也的确符合她内心对“攻击”的判断。
可能他没照镜子自己并不清楚,不过谭鸣鹊真想立刻给他找一面镜子来,让他看清楚他此刻的笑容实在不值得一再展现。谭鸣鹊真想不通,明明只是一个笑容罢了,怎么每次沈凌嘉展露出这种微笑的时候,常像是要把某人抓住,扒皮抽骨地生吃似的?这个笑容与任何血腥场景都没有关系,可谭鸣鹊总不自觉地产生这种联想,一受“攻击”,就被激发,根本无法改正。
当然,她只是做一个简单的比喻,其实谭鸣鹊内心对这位“某人”并没有特定的想法,她并不觉得这位“某人”会是指特定的谁。不过,此人必定是一个神憎鬼厌的家伙——与其同时,这句话中的“神”与“鬼”都是专指沈凌嘉。
她无法面对这种笑容,就扭过脸。
作为一个完全不懂读心术的人,沈凌嘉的内心就复杂得多了。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笑容对谭鸣鹊竟然没有一丁点杀伤力。
她并不在乎,不被打动,甚至看起来有点厌恶,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还转开脸。
“你就这么怕我?”
“我没有,陛下。”谭鸣鹊的余光看见了沈凌嘉可怕的警告眼神,马上更正,“先生。”
她免不了会犯错误,但她能用更快的反应来修正它。
沈凌嘉有些纠结地望着谭鸣鹊,他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偏偏就对这个人无能为力?
但换言之,如果他的脸皮能一直保持这么厚,她恐怕也会一直对他无能为力。
这样一想,他们二人简直相互是对方的克星。
想到这里,沈凌嘉就觉得舒心多了,反正二人互克,你来我往,也算是公平。
“对了。”沈凌嘉接着说差点被抛下的正事,“你就一点不关心自己要在哪里做事?”
谭鸣鹊耸耸肩,事实上,她真的一点也不关心。
去哪里都是做宫女,根本是一样的。
“你就问问,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沈凌嘉见她神情郁郁,便勾着她说话。
叫谭鸣鹊上钩实在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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