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的自白(4 / 5)
豫,真的不是因为不再喜欢他,只是,当时她受了些别的影响,犹豫的是另一个问题。他想她入宫为妃,问她肯不肯答应,她心中犹豫的是,凭她的能力与身份,真的有资格成为一个妃子吗?
那天,她和安惠谈起了卢皇后,那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令许多同性面对她一生功绩都要羞愧得无地自容。这样伟大的女人,母仪天下,实在是实至名归,她没有那么厉害,实在不敢与卢皇后相比,就算是做妃子,只差一阶,她都觉得汗颜。
虽然秦兼月那个讨厌的人也是淑妃,可她毕竟有一个身为将军的父亲。
秦将军在沈凌嘉拨乱反正的那一夜,也立下功劳,不然沈凌嘉怎么会纳秦兼月?
可她有什么?
能力比不上卢皇后,身份又比不上秦兼月。
她的父亲不是官员也罢,甚至只是一个商人,商人之女四个字,就让她无法开口答应。
若是沈凌嘉真的要实践诺言,也许会因为她这个身份付出很大代价,她不希望他因为这点原因作出牺牲,没必要。就算她入宫,若是连妃子都没资格做,岂非一世都要依靠他的宠爱?可她凭什么拿自己的一生做赌,就为了他那次似有若无的告白?
那一瞬间,她真的很犹豫。
她不相信他的告白,她不相信他的喜欢,她真的动摇过,却不是因为心中另有他人。
还没开始,就设想对方已经拒绝,还怎么继续?
“你活该,我也是活该!”谭鸣鹊苦笑。
可心都放在他身上,活该也要撑下去。
“砰砰砰!”有人砸门。
谭鸣鹊拿毛巾在脸上胡乱一抹,走过去开门。
“谭,谭姑娘!”安常气喘吁吁,看着她发红的面颊,更加担心,“你没事吧?”
他远远就听到谭鸣鹊在屋子里又吼又叫,又吵又闹,立刻就跑过来了。
“我没事!我现在好得很!”谭鸣鹊问他,“你有没有笔墨纸砚?”
“文房四宝?”安常怀疑自己听错,她现在要这些做什么?
“给我!”
“哦。”安常灰溜溜跑出去找来文房四宝,帮谭鸣鹊铺好纸,然后被她请出去。
看着面前雪白的宣纸,谭鸣鹊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跟随沈凌嘉学写字的时候。
她拿起笔,在磨好的墨水中轻轻蘸一下,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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