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2 / 5)
是早知道我会流落到这里,还是……他是来这里守着什么秘密?
若是早知道宝戟在这里,为什么不是在宝戟丢失的那一年便来追,却要拖到现在?
他应该是不知道我会到这里来的,至于为什么会在长安突然找上我,或许是收到什么消息?
还有,我母亲,她真的是像沈清啸说的那样,为了可笑的名分而不惜亲手丢弃亲生骨肉的人吗,我不相信。
有太多太多理不清的地方了,偏偏每每我问到这些的时候,沈清啸就会转移话题避过去,或者干脆缄口不言。
我告诉他,我想回长安看看父亲,听说他已经病重。
沈清啸却告诉我,我不能回去,除非找到宝戟,这是圣旨。
我又问他,宝戟在哪里,他说,要等。
等什么?
等你记起。
我不是已经记不起来了吗?
那只是时机未到。
时机未到。
什么是时机,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不怕蹉跎,对我来说,这时间就是用来蹉跎的,我只是怕,没机会再见一见我的父亲。
还有,那个在梦里一直对我笑的那个人。
夜里躺在床上,我又摸出了那块白玉。
原来这玉是信物。
拿着它,我到长安,就可以见到父亲了。
我把它放在手心轻轻摩挲,父亲他,会不会也经常这样,把它放在手心里轻轻抚摸,然后想念着我呢?
被想念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
我动了动耳朵,窗外夜雨未停,雨声淅沥,可听在我耳朵里却分明是——有人在屋顶!
我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屏息听声。
是个男人,去了姜深的院子!
是贼么?
又过了会儿,我推开窗,从窗户翻出去,然后一跃而起,翻进姜深的院子。
这时,我耳朵里的声音又只剩下雨声了。
我听不到任何翻箱倒柜或者交谈的声音,难道他发现我了?
大约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屋子里终于穿来动静了。
我连忙隐匿气息藏进了屋檐底下。
是个男人,不过……却似乎只是个未成年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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