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2 / 4)
灭灭灯,亮了有好几个小时,当夏流星满头缠满了纱布从手术室推出来时,夏母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儿,嘴里一遍遍地哭诉着:“我的孩子,可怜的孩子,造孽呀!”还是夏父虽然心里也痛苦得像有人挖了他的心肝,还能撑着点理智询问医生情况,主刀的医生摘了淡蓝色的口罩,语气平静带点惋惜地说:“幸好烧伤的面积不大,我们已经为孩子清洗了伤口,做了包扎,只是她头皮上的部分组织都被烧坏了,目前的医学水平还没有发展到能够给她修复,所以烧伤的那块会留疤,也不会再长头发。”
夏母一听就哭得更加没有理智了,她看着病床上的女儿,才半米高,莲藕胳膊莲藕腿儿的,她还那么小,怎么可以就这么命苦?她心底的声音在不停地重复:“女儿还这么小,头顶着一大块丑陋的疤痕,以后怎么嫁人?哪里会有男孩子看上她呢?”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不管不顾地就扒开拦着她的乡亲们,满嘴里骂着:“小兔崽子,都是你的错,你毁了我女儿的一生,你还我女儿的一生来!”
然而,长长的椅子上早已没有了林佑铭和他母亲的影子,夏母不由得叫喊起来:“你们给我躲哪里去了?小杂种,你给我出来!”医院里顿时都回响着她的骂声,好几位护士赶来劝阻——医院不可以喧哗,否则会打扰了其他病人休息。
“妈妈。”一声萌萌的呼喊让夏母冷静了下来,她奔到病床前,不再是声色俱厉的样子,而是满脸温柔的神情,抚摸着女儿娇小的脸庞说:“妈妈在呢。”
看到女儿脸上的纱布,她的心里就不免一阵一阵地痛,无比自责,若不是她不小心,没有看好女儿,也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愧疚,心疼,爱怜,各种情绪带着她的眼泪扑簌而下。
一旁的护士安慰道:“孩子才做完手术,先送回病房休息吧。”
夏母点头答应着,又忽然转头对丈夫说:“你赶紧回去看看,他们是不是跑了,不能让咱们流星白遭了这个罪!”夏父于是慌乱地回了家。
慌张回到民宿的夏父发现肇事的母子俩已经将行李收拾一空离开了,柜台上只留了十万元现金和一张纸条——我们很抱歉,这是补偿的医药费。他气得胸口像被棉花塞住了,想起女儿头上裹着纱布的样子,愤愤然咽不下这口气,问了夏母关于这对母子的一些信息,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了点路费,就赶往海市找这对母子理论去了,他对夏母说:“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会给咱们女儿讨个公道回来。”
接下来的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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