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了期待(4 / 6)
妥协而已,这么长的一生,你想跟自己不爱的人走完吗?”
问题又被贺舟轻巧踢了回来。
莫赴晚神经绷得很紧,这种大学四年就在学生会里混得游刃有余的男人,一直对她照顾有加。
跟花匠一样,遮风挡雨,施舍光露。
她不信他只是想享受下培育的乐趣,而不想采撷一二。
“算了晚晚,先去开会了。”
贺舟侧头,眼神淡淡,就像看小孩子那样纵容,“我不想逼你,不代表你能一直逃避。”
会议是江碧来的五个专家和贺舟一起主持,地位最高的是一位年过五十的女教授。
她坐在正中央,头发整齐,穿着暗紫色唐装,脸上没有任何那个年龄之人该有的倦怠和老相,就像是被岁月之手漏过的宠儿。
莫赴晚捏着钢笔,躲在她的前辈身后,思考着怎么面对有向她敞开心怀趋势的贺舟。
“这次的会议主要是讨论下贺院长提出的逆人格的手术提案可行性……”
“现在的病例大多使用的是暗示催眠和药物控制并行,贺舟院长提出的复原病人所需要的人格,是使用反刺激的作用,使用的药物为……”
她听进去了一点。
贺舟是想把已经被变相杀死的人格重新找回,占据主人格的记忆,变为真正的主人格。
这和现行疗法违背太多,听起来很剑走偏锋。
但他显然想了很久,准备的资料和试验病例一应俱全,一人在台上款款而谈,还是那副熟悉的面孔,却挺直如山。
莫赴晚低头,在笔记本上画着正字。
探索前路不是她这种小医生擅长的,科学的拓展总是由在世俗眼光之外的勇者去攀登,她光是抬头仰望下他们留下的脚步,都觉得脖子好疼。
星期六的凌晨,易千森才从夕山市回来。
莫赴晚那个时候已经接近熟睡,无知无觉,轻轻在床上翻了个身。
一夜安眠。
张臻的电话却在早上七点就夺命call了过来,一连拨了六通,她懵懂接起来,听到那段的她喘着气,语调拔高了许多度,好像心有余悸,“卧槽!晚晚,今天医院来人闹事了,是一个四十多的阿姨,说什么要找小三算账,从包里掏出了一把刀,就捅向了丁纷纷……”
听到那个人名,她瞬间清醒了,天灵盖好似被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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