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2 / 4)
饶是他再怎么呼喊,那年轻的躯体依然渐渐消失在了夜色里。
屋外的冷风一阵阵吹来,他抖了一抖,想起今日与那孽徒的相会,又看看屋里的人,不免又是一阵唏嘘。
楼间雪与迟百年这对无良师徒的缘分,又岂是一言而语道的清的。
简洁地用楼间雪的话来讲就是这小混蛋好的没学到半分,什么见不到人的手段都悉数从他这里收了去并且还有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因而当楼百年继上一次‘外出考察’长达十数天之久这才娓娓集好了药材上了山到了小木屋前面之后,他站在屋子里半响,发现空气中那股味道实在难以忽略。
倒不是说这味道有多浓郁,只是他们做这行的难免对各种各样的味道十分敏感,又况且,这股味道又实在不是一般人的味道。
好吧,他在心中哀嚎。
好歹也脱离了这小混蛋过了两年的自在生活。
但虽是如此,他作为一介医圣楼间雪的名号还是不能丢的。
清清喉咙理理衣角,推开门,保持着长者的姿态与尊贵
:“咳咳,百年啊。两年不见了你也长高不少了嘛。”
得不到应有的回应。
屋子里的迟百年手里正端着早上尽欢离开前熬的药凑近了鼻子细细闻着,明明算得上是私闯民宅但她丢下药丸之后,又在这屋子里四处瞧瞧看看,这里摸摸那里摸摸四处打量着。
楼间雪被晾在一边半响甚为尴尬。
好不容易等到她一切都摸透了这才放下了手中东西,望见他,眉头微微皱着。她是认真的,楼间雪笑笑
:“为师可没教过你这么乱翻别人的东西。”
迟百年望一眼床上的人语气严肃:“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这个小混蛋,这么久不见的一句话竟然就是这个?
他走过来就着火炉坐下,不答。又听到她的脚步声过来
:“为何当初坠崖的是尽欢,现在躺在这里半生不死的人却是黎辄?还有你!师傅....”她这才想起他:“你老人家又怎么会在这里?”
“咦....”楼间雪抿一口热茶满足的叹一声气,随意撇撇她:“罢了罢了,我就知道这事你是不会这么轻易罢休。呐,事情就是这样了,两年前我不过恰好遇见了当时身受重伤的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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