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失恋(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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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那一夜,若是没有他,我早已被贺蕴抓走了,哪里还有这么一出呢?不过我现在啊,还宁愿被抓走的人是我,也不愿姐姐你在这又湿又暗的牢房里待着!你现在腿可还好?”
说罢又急匆匆问道,恨不得一拳打破阻挡在彼此之间那层厚厚墙壁,见尽欢没有回答,心里又焦又急。
“姐姐,你的腿这几日可还好?有没有犯病?”
她终于开始稳稳自己的心神了。
尽欢默了好一会儿,深深呼了几口气,才终于接受了这么个事实。
顾客乡和黎辄都来到长安了,黎辄现在在相府,而顾客乡为了她自己进了牢里。
真是些,复杂的情况,好似一下子又回到了二年前,起点在长安,终点也在长安。
但这明明又不是两年前,所以现在这都是些什么事呢。
她自己都哀莫大过于心死了,眼下是再也不想管这其他那些个破事了,黎辄说让她自在一些,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她现在就难得任性一次,就这么什么也不管不顾吧。毕竟现在她可是一个刚刚失恋的人,是该有这个权利的。
想到边做,尽欢这次动作倒是迅速了不少,耳边再也听不见顾客乡的句句叨扰,她自己默默一个人退回了墙边,就着那铺了稀疏几根草的席子躺下了。
什么也不想,就这么望着灰蒙蒙的上方,按理说心静自然凉的,但是眼下她可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是有多么的不适用了。
还凉什么凉呢,眼下她心里可热乎乎的像个高温熔炉,一点点的,五脏六腑都要熔化掉了,但这句话也并不是没有一点用的,因为等那热度过去后,最后也的确是算得上凉,
只是带了些彻骨的寒冷罢了。
翌日,一大早,尽欢这次不是被官差进来的声音吵醒的,也不是被那些个奇奇怪怪的声音给吵醒的,而是被昨晚的新隔壁给活生生叫醒的。
“姐姐,姐姐,你昨夜是怎么回事?为何说着说着就走了?难道是生气我就这么跟着你到了长安?
这也没办法嘛,西北之地本就苦寒,现在你都不在了,我们自然是要转移阵地的了,只是没想到居然住进了相府就是了....好姐姐好姐姐你就不要生气了嘛,恩?”
尽欢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这次铁了心的要洒脱好几日,竟是一句也不答,一点也不回应。只满心沉静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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