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转机(4 / 5)
看见的地步。
这世上唯一能让她做到这一点的人是他霍问昕。
他停下来,细细感受着心里那股细小如清泉的情感细细流淌着,自心底,流淌至周身各处,虽不剧烈,却缓慢的,数年如一日的,占领了他的身心,从此再无他人。
他们有的是时间,不急。他停下来,只静静等候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尽欢忽的转过头来,坦诚同他对上眼,好似下了一个多大的决心,语气到底是假装的冷静,但那眼里的波澜,却是一点也掩不住的。
“你..你若是为了我身上的证据,大可不必做到如此。”
她微微别过身去,在霍问昕注视的目光下,缓缓地拉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自己光裸的背脊。
在那靠近肩膀的左背上,俨然刻着一个醒目的圆形图案,眨眼一看,那图案十分复杂,但若是凑近了,就会发现与其说那是一个图案,还不如说是与一些梵文的组合,那些图案皆是奇形怪状,让人摸不着头脑,更不用说那些讳莫如深的文字了。
当年,司徒正衍交给黎辄的东西,有两样东西。
一是那个卷轴,上面记载了些许当时司徒正衍在塞北时瞧见陆遥的一些所作所为,后来被黎辄给陆陆续续添加了不少新的东西。
另外一个,便是这个诡异的图案。当年司徒正衍临死前无论如何都交代他要好好保管的东西。
若说那卷轴上所记载的是陆遥的面上的行动,那这个被司徒正衍聪明地隐藏起来的图案,才是真正他冒着生命危险,在那消失的几日,几番周折得到的致命的证据。
特才故意将证据隐藏在了这个图案中,避过陆遥的追查。
当年黎辄谨记了教诲,在将彼时还年幼的尽欢交给那对老夫妇之前,已经将这个隐藏的图案刻在了她后背之上。
一是为了日后与她走失,有个相认的记号。
二是,将她作为扳倒陆遥的最大筹码,小心隐藏着。
但当年的黎辄,委实是不太能愿意这么做的。
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瞧见心爱之人与司徒将军在自己眼前惨死,委实是愿意一辈子就这么耗着和陆遥同归于尽。
但尽欢不一样,他是那两人的遗孤,是不该被卷进这一切的。如果情愿,他倒只愿意不远不近的跟着她,瞧见她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便已经足够。
所以他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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