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梦(2 / 3)
的丈夫长得文质彬彬,透着书卷气,长相算不上多英俊,但至少算得上清秀端正。
安谙伸出纤细的指,缓缓抚摸上照片上优雅的妻子。安谙不由得想起两年前白秋桐病中的模样,虽然岁月为她的眼角眉梢添上了皱纹,但桐姨毕竟曾经是位出色的歌唱家,二十多年过去,容颜易老,风韵犹存。
安谙小心翼翼地将结婚证放回原处,看了看闹钟,已经是早上七点一刻了,于是赶紧穿好衣服下床洗漱。
等她匆匆忙忙咬了口面包灌了杯冰箱里的凉牛奶准备跨上包出门上班时,余光瞥了眼墙上的挂历才发现今天是周六!
安谙无奈地撇撇嘴,只能拿在青海待两年,刚回M市有“时差”来安慰自己。都将自己都捯饬成这样了,再回去睡肯定没戏了,早饭也懒得再细致地重做,于是安谙茫然的现在原地,环顾四周。
房子是三室一厅,屋内的摆设简约典雅,但此刻,安谙却突然觉得处处透着冰冷与淡漠。
说起来,她回到这栋房子两个多月了,屋内的摆设除了几件她常用的,其他却还没怎么动过,只在刚回来的时候将家具上的白布撤了,草草地打扫了一遍,那时候她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住人就行了。
倒不是因为她懒,而是她真的不想去触碰那些尘封了十多年,还残留着她儿时对父母记忆的见证物品。
作为一个语文老师,她是最能体会那句“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敏感的。
安谙叹了口气,该过去的总要过去,她不能总是选择逃避,心悸地逃离了桐姨的房子,相对而言,这里勉强还能让她的心有个缓冲的余地。
她好似总是被她爱的人丢弃,父母如是,就连收养了她十三年的桐姨最终也如是。
那么,他呢?他是否也如此?
安谙重新打扫完房间用了足足半天。中午她又泡了袋不知道放了多久的方便面对付了事。
于是果不其然,中午睡醒起来,她的胃病就发作了。她在青海支教的地方条件较为艰苦,热水不太好打,让她的胃也因此落下了病根。这已经是她回来以后第三次发作了,她的胃药正好也要吃完了,于是她总算下定了决心起身去医院。
医院里,迟慕修脱下大衣换上白大褂。今天他本来轮休,但临时接到他们心外科主任的电话,说是有紧急会诊,他这才从家里赶来。
“迟医生。”周楚楚踩着高跟,姿态娉婷,长发束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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