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我以我血荐轩辕(9 / 10)
我将内力运在了一掌之上,将那掌直直地拍上了他的心窝,顷刻间,他的心脉全数被我震断。
一掌之后,顾清嘉的表情轻松了不少,看上去已无方才那般痛苦。他跌坐在了软榻上,那比纸还白的脸色昭示着他的时辰快到了。
有人闹革命是为权,为了能从下爬到上;有了闹革命是随大流,看着别人都在闹,似乎不去下个注,将来事成后便有些亏;而更多的人是不愿意闹革命的,对他们而言与其去弄明白那些劳什子的民主共和还不如多看几遍《庆国皇帝语录》来得实在。
而眼前的人和上述种种人都不同,他是真正想要民主,是真正将解放当做为之终身奋斗的事业。
他的疯狂,他的执迷,还有他为了一个未知的结局而付出生命的做法,无论怎么看似乎都很蠢。
可真正推动历史不就是这些蠢人吗?
因为蠢,所以才敢突破世俗的禁锢。
因为蠢,所以才会执迷不悟地前进。
这样的蠢值得人心生敬佩。
我想到了川月先生曾经教给我一个动作,他说在将来若一个人值得你敬佩时,你可以向他敬个举手礼。
我问,什么是举手礼
他说,你看我。
接着川月先生举起了右手,手掌笔直,五指紧紧地并拢,他将右手放在了右侧的太阳穴旁,手腕微弯,掌心朝下。
他说,这便是举手礼。
此刻我努力回忆着川月先生的动作,严肃而庄重地伸出了右手,向眼前的顾清嘉敬了个礼。
不是跪拜,不是鞠躬,不是磕头,这才是顾清嘉奋斗一生想要的真正平等的礼节。
这才是他求了大半辈子都未能求到的真正平等的尊重。
他见我行礼后先是一愣,随即叹道:“司马同志,你这个礼行的可不标准。”
我道:“那请顾同志行一个标准的。”
顾清嘉笑着颤巍巍地举起了他的右手,尚未来得及放在他的右太阳穴处,便因无力而放了下来,身子完完全全瘫倒在了软榻上。
我赞赏道:“你的礼是比我的标准。”
瘫着的顾清嘉理所当然道:“因为我是你的师兄呀,师弟。”
言罢,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地大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比之他的说话声还要弱上几分,渐渐地,他的笑声没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