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第二场暴风雨(6 / 8)
的身体拗成了圆形,一个巨大的零的形状,像个甜甜圈。这个姿势一下子让我难受起来。
他们把我的靴子脱了,我躺倒在地,继续扮演人肉甜甜圈的角色。随着胳膊、双腿和后背越来越疼,我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到其他事情上,但脑海里都是不愉快的想法。我不是想到全身越来越疼,越来越麻,就是想到前方可能还有其它“好事”等待着我。我试图想些愉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但并不起作用。手铐非常紧,开始陷进我手腕和脚腕的肉里。有人走了过来,脸朝着我。
他问:“你要喝水吗?”我的嗓子要烤干了,觉得自己就像是刚从撒哈拉沙漠长途跋涉回来一样。
我努力回答:“要。”
他说:“抬起头来。”
我照做了。他把水倒在我脸上,然后大笑着走开了。
我得说他们不是带我来这里郊游的,这些虐待狂很喜欢折磨和羞辱我。
我在地上躺了大概有一个小时,手脚麻木,呼吸困难。闷热高温让我更加痛苦,浑身都湿透了。我隐约听到他们在后面说话,显然老板来了,下令去取我的车。他们使用的都是代号,以便日后我也认不出他们,我被称为“鹰”,还听到了“麻雀”和“知更鸟”的名字。我估计取这些名字的人喜欢鸟,这给了我一线希望,我意识到如果他们企图隐去声音和名字,那么有可能的话,这场折磨快要结束了。
接着我听到一席对话,令我后背发冷,更加恐惧。
其中一个人说:“有人监视他家吗?”
另一个人回答:“我们在他家外面停了一辆车负责监视。”
另一个人说:“我们得确保他待在这儿不会给我们惹麻烦。”
新一轮的噩梦开始了。现在不仅是我处于他们的控制之下,毫无希望,而且我的妻子和孩子也身陷险境,而我却束手无策。我知道这听起来可能很奇怪,但我希望妻子不要报警。首先,如果她报了警,那些监视我家的恶棍就会告知这些绑架我的恶棍,毫无疑问,他们就会解决掉我。其次,报警可能会引起他们对我家人的报复。
我惊慌失措,但是越想越觉得妻子报警的可能性极小。她不怎么会说英语,性格也是遇到问题呆若木鸡,不太可能采取行动,她不是一个能掌握主动权的人。1991年我们的儿子差点在水池里溺水身亡那次,我一边给他做心肺复苏,一边让她去叫救护车。而妻子却吓呆了,最后还是我去打的急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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