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突然来电却相逼(2 / 4)
但是他非让我停车,我就靠边停了。陆彦回直接解了安全带凑过来吻我。这是一个非常霸道的吻,因为我还没有来得及思考,他就已经俯下身子含住了我的舌头,我急了,他没有受伤的那一只手扣着我的脑袋,让我不好动,我就只好咬了他一口,他才松开我。
“陆彦回,陆大哥,陆总,算我求你了行不行,现在哪里是你跟我亲热的时候,你还要不要自己的手了,你看你血流的,都滴下来了,你非要急死我就高兴了。”
他只好老老实实地坐回副驾驶。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医生一看他这样子就皱眉头:“这是怎么搞的?怎么伤成这样?”
说着又赶紧让护士准备消毒和包扎,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是处理好了。
回去的时候我提到于洁,对陆彦回说:“她也算是遇人不淑了,遇见这么一个不是东西的男人,白白地把大好的年纪耽误,她比我还小两岁呢,你说是不是?”
“嗯是。”
“我要是她,就果断离婚,还犹豫个什么劲?”
“你要是她?”陆彦回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我有些赧然,只好说:“可我不是她,我跟她情况不一样。”
他手都包成了一个粽子了,竟然也有本事给自己掏出来一根烟,开了窗子点上对我说:“何桑,我不会跟那男的一样的。”
我瞧了他一眼,没答话。他抽一口烟吐出袅袅雾气,又对我说了一遍:“真的,以前的事情我们不算,就以后来说,我要是答应你了,就说话算话。”
我腾出一只手,伸出小拇指对他说:“拉钩。”
“切,三岁啊。”
“拉钩。”我不依不饶。
他到底还是伸出那只完好的手跟我拉钩了。
连三岁的孩子都知道,这样做出的承诺,一百年不变的。可惜命运捉弄,说出口的,未必真的就能做到。
天渐渐冷了下来,走在路上行道树都是光秃秃的,这城市平添了一种颓废。
陆彦回手上的伤渐渐地好了,朋友从越南带回来的珍贵草药膏,让伤口愈合的很快。只是掌心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痕,像是从身体里长出来一般,不能抹去。
暮秋时节,下了一场接着一场的小雨,变得凉意习习。陆彦回生日眼看就到了,今年的生日非比寻常。我们这里有个习俗,过虚岁的生日,二十九当三十来过,他二十九岁,也就是名义上的三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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