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咫尺天涯(1 / 3)
皓月当空,夜凉如水。
一男子临窗而立,白袍随意的披在身上,墨发披肩,锁骨处隐隐露出几处被女子指尖滑过的痕迹,刚刚从一场欢爱中抽身,眼底的□□还未褪去。
卧房的榻边坐了一个青衣男子,手指搭上榻上女子纤细的手腕,看到女子薄被掩盖下,白皙的脖颈间,深深的吻痕一览无余。
笙箫默暗暗叹口气,师兄这都做的什么孽啊,大半夜的将他召唤过来为了要那几副字画,谁知他赶过来后,就碰上这么尴尬的事情。
收回手指,将花千骨的手塞进被褥中,笙箫默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哎~”
白子画转过身来,口吻中带了几分紧张:“如何?可还好?”
“哎~”被他折腾成这样,能好到哪里去?
被他接二连三的叹气弄得不耐烦了,白子画皱眉,语气中带了几分火气:“她究竟如何了?”
虽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笙箫默还是忍不住凉凉的口气:“第一次便被人强行弄得发了高烧,你说能好到哪里去?”
低眉凝视着榻上的女子,白子画薄唇抿得紧紧的,他记得在自己再三的侵犯以后,她喃喃地说过她不舒服的,他那时正处在情*欲的高*潮,根本没有察觉她声音饱含了多少脆弱。
看自家师兄这幅样子,笙箫默无奈地摇头:“我说,你就不能轻点儿吗?自己豁了性命护着的徒弟,怎么一下手就这么没有分寸呢?”
“你出去。”白子画的语气依旧淡淡的,听不出多少情绪。
笙箫默叹口气,将虚鼎中的画卷取出来给他搁在桌子上,推门走了出去。
两三颗星子零零落落挂在半空里,长留山上万籁俱寂,三更的钟声敲了三响,笙箫默身心俱疲,哎,这年头,当个医生不容易啊,被人当成骡子使唤不说,还得造人白眼。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小骨的脸上,轮廓柔和,眉目如画,隐隐蹙起的眉头却似乎是在告诉他,他刚才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
白子画浸湿丝巾,一点一点抹去她脸上的汗水,手指印上她的眉心,抚平她蹙起的眉峰。
当她说“小骨离不开您”的时候,身体中的血液便开始沸腾,欲望隐隐在叫嚣。
于是,他就在她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强迫着她接受了他,接受了十八年来第一次的男欢女爱。
他犹记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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