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眉深浅(2 / 3)
的任何触碰都让她觉得不舒服。
白子画怔了下,小心翼翼将她移到床沿,抽回双臂。
一手扶在床沿,她勉力支撑着身子,掀开的被子下,一道鲜红的血印子赫然映入眼帘,她原本苍白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他的脸上也染上一抹红晕,不自在的咳了一声,端起床头的药碗,柔声道:“把药吃了会舒服一些。”
“嗯。”接过琉璃小碗,花千骨仰起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干净,她舔舔嘴唇,好苦。
白子画收了药碗,本想摸摸她的脑袋,手指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柔声道:“你再睡一会儿,等药效过了再吃东西。”
花千骨低着头,闷闷地“嗯”了一声,坐在那里双手揪着床单,一动不动。
屋内的气氛尴尬到了极致,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她悄悄抬眼,对上师父关切的眼神又匆匆低眉,勉力开口,“师……”想到两人已有夫妻之事,硬生生把另一个字吞下。
白子画叹口气,道:“若是不习惯,还是叫师父罢,一个称呼罢了。”
“师……父……”花千骨蚊子般哼哼了两声,幸亏白子画耳力好,才听清她说了什么——“我想回房换身衣服。”
“好。”说着伸手便揽过她的肩头。
她惊叫一声,手忙脚乱推开他:“师父,您做什么。”
眼神暗了暗,看到她这么抗拒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手臂紧了紧让她无法挣脱,白子画声音依然温柔:“别怕,我不会……不会再……”昨晚的记忆又浮上心头,被他努力压下,“是师父不好,以后……以后不会了。”
听师父这么说,她耳畔又响起昨夜师父低沉的声音,昨夜一幕幕痴缠入骨掠上心头,她通红着脸,低着头,又闷在他臂弯间不动窝了。
“你现在走不了路,师父抱你过去,好不好?”
见她不说话,白子画便当她是默许,手上微微用力,将她打横抱起来,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离师父房间最近的一间屋子里,层层叠叠的纱缦,屋角处房檐上都挂着小铃铛,轻风拂过时,纱缦便随着风微微扬起,屋角处的银铃也会随着风轻轻敲响。
朱红的衣柜,木雕的桌椅,洁白的木地板,书本整整齐齐码在书架上,笔墨纸砚安安静静的躺在书桌上,一柄断念挂在墙上,卧房南面一台红木梳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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