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惘然(2 / 2)
怕?怔怔看着师父,是啊,她就是在怕,嫁给师父,就意味着要让师父背上一个乱伦背德的骂名,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师父为了她让天下人唾弃。自己的贞操固然重要,难道师父的清白就不重要了吗?娶徒为妻,她唯恐这莫大的过错折辱了师父。
她的眼神太过清澈,根本掩饰不住那样复杂的情绪,被他一眼看穿:“有师父在,你怕什么?”
眼神痴痴的,花千骨有一瞬间的迷茫,是啊,有师父在,她怕什么,可她就是怕啊,这层师徒关系,便是他们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鸿沟,也是她无法跨越的障碍。
他略略有些着急,道:“难道小骨就从未想过要嫁给师父吗?”
她心慌意乱:“不不,没有,您,您是我师父啊,我……我怎么配。”她爱他敬他,仰视他崇拜他,即便是有了懵懂的爱意,也是把他当做师父一般敬重的,从来不敢奢求更多……
闭了闭眼,他强行压下不安的情绪,再睁开眼,神色恢复以往的淡然:“是师父有些心急了,小骨再想想罢,想好了再告诉师父。”
“师父……”她本想说自己断然不可能嫁给自己的师父。
白子画却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不由分说抱起她放在床上,伸手便去拉扯她袍子上的腰带。
花千骨还未从方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又被师父的这番举动吓到了,牢牢拽住领口,她结结巴巴道:“师父,您,您说过不会,不会……”
双眸染上一抹笑意,他道:“想到哪里去了,不是要换衣服吗?不将身上的脱了,怎么换?”
她这才注意到枕边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套衣裙,忍不住又羞红了半边脸,心底暗暗唾弃着自己龌*龊的思想。
看她的手指松了松,白子画手指趁虚而入,顺着松动的领口剥下松松挂在她身上的衣服。
洁白圆润的肩膀露出,在冷冽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她慌忙推开师父:“我自己可以穿的,师父您出去。”
挣扎间,衣服滑下……
白袍下的身子,□□,竟连贴身内衣都没有穿,少女身段初长成,窈窕有致,白子画不自在地扭头,昨晚……发觉她不对劲时,只是匆匆拽过自己的长袍给她披上的。
花千骨惊叫一声,拉起衣服挡在身前,哀求道:“师父,您出去好不好。”
他闭着眼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