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 最残忍的酷刑,他落败无措(6 / 8)
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发疯般要用尽一切手段把一个女人禁锢在自己身边。
对,禁锢!
他只能想到“禁锢”这个词!
虽然他没有将夜晚歌真的关起来,但已经离得不远了。
她心里根本没有自己,想着法子想要离婚逃避自己,若不是他手里还握着夜氏,这女人恐怕早就从他身边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便是银炫冽的悲哀,悲哀之余便只剩占有欲。
他知道自己无法忍受夜晚歌消失,所以只能自私地把她圈在身边,即使明知道这样做只会招来她更多恨,更多骂,但他已经别无他法。
这便是生不如死。
离不开,又合不了,日日凌迟,痛不欲生。
阿仆义见到银炫冽的车子突然开过来,立即走过去巴巴候在他的车旁。
直待司机开门,银炫冽下车,阿仆义立即像蜜蜂闻到蜜汁味儿一样凑上去。
“老板,今儿个来得有些晚啊,不过您的位置随时都给您留着呢!”那奉承的口气和架势,真是骨子里就是奴隶样儿。
银炫冽早就习惯,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纸币递过去,冷言:“今天我不玩牌,前段时间你不是说来了几批新货吗?”
阿仆义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敢情不来玩牌,那就是来玩女人呗。
“是是是,就等着老板哪天赏光过来玩玩。”阿仆义一手接过银炫冽的钱,另一手朝他指路,“我给您带路,您是现在就要过去看看吗?”
一路上都有人打招呼,银炫冽心情不好,自然是谁也不理,他径直走进准备好的VIP包厢,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直到现在,他脑海中还全是夜晚歌的身影。
银炫冽烦躁的端起杯酒一饮而尽。
夜晚歌的话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
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刀,剜着他的心口。
银炫冽眉头紧皱着,拿起酒杯递到唇边,猛然想起夜晚歌的背叛,一个抬手就将酒杯直接砸了出去!
砰——
该死的,他为什么要把心思都放那女人身上?
这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
此时,包厢门口传来阿仆义的声音:“老板,那些女人到了,都是顶尖的绝色。”
银炫冽翘起一条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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