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被他玩腻,再次成为杀人工具(3 / 9)
说话,夜晚歌闭上眼睛,全是一幕幕一桩桩的往事,和着血,混着泪,让她眩晕,令她狂乱。
夜晚歌理不清头绪,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平静下来。
她的头又痛了。
夜晚歌想起床头柜里是有药的,便挪过去伸手向抽屉里摸索。
小药盒里面是空的,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吃完了。
她只好爬起来,到楼下的储物间去找备用药箱。
刚下楼,就看见银炫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给自己的右手包扎。
血还没干,落在驼色的地毯上格外刺眼。
夜晚歌走过去,心里恨的很,又说不清到底是气他哪一点——不该打东方阎?不该跟踪她?不该把血滴在地毯上?
不,不是这些。
她气的是他那控制她侮辱她,又或者,她根本生气他的存在!
银炫冽听见她的声音抬起头,忽然眉头痛苦地皱了一下。
夜晚歌低头看去,他正在用镊子拔一块碎玻璃,因失了准头,这会儿又涌出更多的血。
他那皮肉被割裂的样子还是让她有太多不舒服的联想。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咬着牙蹲下来从他手里接过镊子,在消毒棉球上擦了擦,拉过他的手掌。
伤口比她想象的深,一块碎玻璃斜斜的横在掌心,只露出一个小角,两边的肉被他笨手笨脚地戳到血肉模糊。
“活该!”夜晚歌一边在心里说,一边夹住碎玻璃用力往外一拔。
他的手缩了一下,却没吭声,还在装硬汉么?
真讨厌!
夜晚歌不理他什么反应,快手快脚地撒了点云南白药在上面,又剪了快纱布草草的包扎起来。
银炫冽全程没发出任何声音,在她拿了自己的药站起身的时候,却忽然问:“你怎么了?”
夜晚歌捏着额头,握紧那瓶药,去厨房间倒了一杯水。
银炫冽晃悠悠的跟着她,她吃药的时候,从夜晚歌手里拿了药瓶看。
“怎么又头疼?看过医生了么?”这假惺惺的做什么?
夜晚歌没力气跟他吵架,转身上楼。
银炫冽这时在身后一把捉着她细脆的手碗,带着一丝请求说:
“晚歌,等等,我想和你谈谈。”
夜晚歌回过头,眸光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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