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1)(7 / 24)
,拍大腿道:“我当是那个孙……人干的!原来,是容老板的手笔。容大少爷您早说做了记号就是嘛。”
容嘉上拿着金麒麟,说:“拿出来的这两个假货,第一个鬃毛俱全,第二个却少了一根鬃毛。。”
朱掌柜嘿嘿笑。
“论仿瓷器,当属北平琉璃厂的黄二爷。而仿金属器,你朱九爷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了。”容嘉上倒是客气地拱了一下手。
朱掌柜忙拱手还礼,“容大少爷过奖。您还是称我老九吧。我如今龟缩在这弹丸之地,朝不保夕,再也不是什么爷了。”
容嘉上说:“你仿的这第二个,显然是照着家父动过手脚的那个金麒麟做的。那么,你可知道正品在何处?”
朱掌柜呵呵笑:“容大少爷没带手下,只带了位漂亮小姐来,咱承您这个礼,和您说实话。我是照着正品仿的,可那已经是十八年前的事了,正品从来没过过我的手。当时持有那金麒麟的,是一位南洋的富商,姓阮。我活儿做完了,他就把金麒麟买去了。后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可别说容嘉上,就连冯世真都猜得出来,这朱老九知道的肯定不止这么一点。
容嘉上好整以暇地笑着,忽然问:“你最近有你师弟的消息吗?”
朱掌柜神色骤然剧变,一脸笑意好似被大水哗啦冲去,露出来坚硬铁青、狰狞无比的面皮。
容嘉上说:“你这师弟,奸杀了师妹,烧死了师父师母。你若不是当时外出,此刻坟头树都三丈高了。你当日在师父一家的坟前断指发誓要报仇的。这都快十年过去了吧,可报仇了?”
朱掌柜深吸了一口气,哑声道:“若是容大少爷知道我那师弟下落,还请告知。老九我定当倾力回报!”
容嘉上从西装里抽出一个信封,弹了一下,“你先说。”
朱掌柜脸皮抽了抽,道:“就我所知道,姓阮的富商在从上海到香港的船上遭了窃。金麒麟被一个叫罗五手的贼头儿偷了,先是运到广州。在广州,这金麒麟又被仿制了几个,赝品散落了出去,但是正品一直在罗五手的手里。后来罗五手嫁独生爱女,把金麒麟当作压箱,陪嫁去了女婿家。女婿有二心,用赝品换了正品,又把正品高价卖给了一个日本人。”
这可够曲折的。冯世真听得兴致勃勃,像听书似的。
朱掌柜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那日本人在东三省开鸦片园,表面上是生意人,实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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