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殁于阳关(2 / 4)
。”小少年得意洋洋的靠在椅座上,心里想着厨房的大米粥有没有熬干,他出门时,可是放了许多水的。
遥远的北川,依旧冰封在皑皑的白雪之下。
这是毛不思第一次踏入军营,放眼望去,士兵皆萎靡不振,目光透着麻木。
孟祥呈没太多的话,径直带着她穿过层层门卡,驶进了一座半新不旧的二层小楼。
小楼上传来沉重的咳嗽声,这个声音她实在太熟悉,她听了太多年。
“三爷。”屋内热的可怕。
毛不思刚踏进门,一股热浪便迎面扑来,伴随着消□□水和淡淡地血腥味。
三爷身上披着厚厚地狐裘,脸色苍白到没有半分的血色,与周围温暖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只在看到她的瞬间露出片刻的诧异,继而又被苦痛的神色所替代。
“三爷。”毛不思跨前一步,却被孟祥呈抬手制止。
“莫要过去。”他看着毛不思手中的降魔杖,“此物锋芒太盛,靠太近恐会惊到他体内的东西。”
体内。
东西。
这两个词在当下这个环境内绝对不是什么好的词汇。
以人为法器,将妖邪困于体。
毛不思听过这过于邪门歪道的法子,可因着她过往的人生中遇到的术士多少都有些良知,故而从未见过。
对上毛不思凌厉的目光,孟祥呈微微偏过头去,“已经有六七日的功夫了。”
“他呢。”毛不思打断孟祥呈的话,她对他接下来要讲的东西没有太大的兴趣,脑海中只回荡着那句‘已经有六七日的功夫了’,她的大衣下的身体在颤抖,马明义呢?
没有人回答她,室内明明热的可怕,可毛不思却感觉自己置身于冰窟之中。
“他呢?”她不甘心,非要固执的等待一个答案。
“应该还活着。”刘寻单手撑住桌案,想要努力地扯出一个笑容让毛不思安心,可身上专心的疼,让他的笑容将到嘴角便没了踪影,“他若死了,怕是那东西早就不甘在我身体里,冲撞出来了。”
这不是个很长的故事,却令人不知从何说起。
“那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孟祥呈端了杯透着苦气的药汤递给三爷,眯起眼。
那日,他们如往常一般,三爷又变了一副性子,懒洋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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