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不得语番外(5 / 6)
阿盈更是恨到几乎偏执。
她暗中观察了那个女人很久,已经足够小心谨慎,结果,她派出去的随从一夜之间就那么死了。枪支被送去司令府的时候,刘念冲着她发了脾气,他让她莫要趟这趟浑水,他让她闭上眼不看,关上耳不闻。
“就因为她是你得力下属的妻子,就因为她能用妖法在战场上为你的副官保命,你便这么睁一眼闭一眼吗!”
“你闭嘴!”刘念手掌落在桌面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又似乎怕吓到阿盈,声音再度软了下去,“我这是为了你好,只要她不伤你,你何必在意她伤谁?”
“战火已经熄了,天下已经安稳了,昨日她吸食的是死囚,今日死的是我的随从,那明日呢?后日呢?未来的十年二十年甚至几十年几百年呢?”阿盈难得顶撞刘念,她整个身子都在抖,“她若不伤人,我便忍了,可现在,她在吞食别人的阳寿!”
“阿盈……”刘念想去伸手扶她。
“就是因为这些东西!不然我爹娘不会死,我不会没有家,不会成为孤儿!”伸上来的手臂被阿盈一把推开,她的声音尖锐到有些破裂,手边的东西被推到地下,发出刺耳的破摔声,“我最亲的两个人没了,可我却连他们的尸体都没有见到!”
这是她心底永远也好不了的疤。
再说,世上,哪有不害人的妖。
阿盈和刘念陷入了冷战,与其说是冷战,不如说是她单方面不想见刘念,刘念私下来寻了她好几回,都被她让丫鬟打发了出去。
直到某天早上,前门的小厮拿着一把桃木剑来报,说外面有个男人来找她。
这把桃木剑阿盈认得,她有把一模一样的,那是她离开北川时带来的。
微风正好,身穿道袍的男子靠在司令府门外的梧桐树下,阳光透过枝叶落在他的脸上,男人眉眼舒展,自带几分骄傲。
他盯着门口,不会儿,就瞧见阿盈穿着红裙的女子从门里冲出来,她头发垂在肩头,贝齿轻咬着唇瓣,正好奇的四处张望。
他忍不住笑出声,声音吸引了阿盈的视线,她先是一怔,然后笑弯了眼。
许多许多年以后,他躺在病床上,回顾着一生的喜悦与悔恨,身边跪着他的小徒弟,小徒弟问他,您还有什么心愿没?
他想了好久,只记得阿盈的脸,记得那天风很暖,花很香,阿盈穿着她最爱的红裙子,像蝴蝶般飞来,接到她的瞬间,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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