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法庭就是战场(上)(4 / 5)
乏理智的听众。”一直混在人群中充当路人甲的罗伯斯庇尔走到一个角落,他抽出怀中的小本子,用铅笔认真的记录起来。
从去年5月,作为三级议会(制宪议会的前身)代表的罗伯斯庇尔来到巴黎之后,这位外表文弱,性格腼腆的阿拉斯律师一直在努力学习,向老乡,向同行,向盟友,向敌人,向包括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学习。
在另一个僻静的角落,巴黎公社总委员会委员俾约-瓦伦陪着议员普利欧交谈着。二人同为律师出身,年纪又相同(都是34岁),加之政治立场相似(极左派),就很快在雅各宾派俱乐部上集会中结为志同道合的知己。
“你的安德鲁老乡兼兰斯大学校友表现的不错,很不错。”俾约-瓦伦的感慨声中还有带有三分羡慕,一份嫉妒。
不仅是刚才的公开讲演,还有策划针对包税商的一系列方案,后者是俾约-瓦伦和普利欧联合左派议员一直在推动,却始终无法促使制宪议会形成法律。
然而,安德鲁却看似轻而易举的做到了。就在今天凌晨,制宪会议表决通过了税务委员会提交的一项议案,责成司法宫在未来15天内,设立一个特别税务法庭(临时),审理对国家造成极大危害的48名包税商。不出意外的话,安德鲁会被指定担当该税务特别法庭的国家公诉人。
“的确不错!懂得借势发力,体现利益均沾的原则.”34岁的普利欧点头附和道。但在内心他对安德鲁为人处世太多圆滑的特点,多少有点不太满意。自诩为革-命者时,就必须大无畏的气概勇往直前,何必瞻前顾后,畏手畏脚。
还有一个令普利欧不怎么满意的是,安德鲁是图里奥的得意门生,同出兰斯大学的普利欧与图里奥两人关系一直不太好,直接体现在安德鲁来巴黎求职,第一个找的是口碑不佳的维诺法官,而不是老乡兼校友的普利欧议员。
俾约-瓦伦环顾左右,悄悄的说:“据说安德鲁接管科德利埃俱乐部的当天,就将埃贝尔等人赶出了巴黎。对此,远在阿尔西的丹东表示了不满,就连我们的朋友马拉被迫去英国,也是因为……”
“够了,我的朋友。”国会议员打断了公社委员的抱怨,普利欧接着说:“作为一个称职的政治家,我们更应该关注结果,还不是过程。”
不说丹东还好,一提他,普利欧就来气。尽管那个阿尔西家伙自吹自擂从兰斯大学毕业,但事实上,丹东根本就是函授4周毕业的速成生(圣鞠斯特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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