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琥珀(2 / 7)
秘密拍摄的,本以为会再次记录下混乱的街道,但当他按下快门,镜头里的那抹红不是平民的血,而是穿着传统镶金边舞裙的霓族少女,她脖子上的那串玲珑琥珀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没有张开双臂,就只是毫无退缩地站在持枪前进的民间激进组织和跌倒的孩童中间。
她也没有说话,但她的态度全在那双淡琥珀色的眼眸里,想前进,可以,那就朝她开枪,那就把自制的炸弹扔向她,那就从她的尸体上跨过去。
于是谁都没想到的一幕发生了,当第一把枪的枪头被持枪的人防止走火朝上,其他十几把枪的枪头也都不约而同的朝上。队伍里有不少Alpha,只要有一个起了用信息素压制的企图,就有十个用自己的信息素来压制他。一个人和一支队伍就这么僵持了近一分钟,这一分钟里没有人开枪和点燃自身携带的炸弹,所有人也错过了逃散的最佳时期,最终被赶来的维稳警察抓获。
那是西五区有暴动以来,唯一一次没有出现人员伤亡的街头袭击,无数记者去狱中采访参与者,问他们为什么在最后关头悬崖勒马,会说汉语的组织者在全国性的直播新闻里说,因为她真美。
美到谁见了都会把枪口朝上,把炸药包的引线撤掉,美到别人想伤害她,你都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保护。
“没别的原因,你当时要是在场,你也会是这反应,因为她真美。”组织者的汉语带着明显的霓语口语。这并不是他组织的第一场街头暴动,但说着说着他突然掩面,眼泪止不住地从指缝里流出来,他用母语忏悔道:“我都做了什么,我都做了什么。”
他真实的眼泪使得那段直播比官媒制作的任何袭击参与者的悔过自新都更直击人心。同样引起国内外舆论反响的就是那张照片,哪怕受限于像素和平面,挡在枪药和无辜孩童之间的霓族少女在所有人眼里都美的毋庸置疑。那是能拍出《逃离西伯利亚》的日渐开放的五十年代,当时的司令官亲自登门到访,并出于安全考虑将她接到首都。她当时面临两个选择,是隐姓埋名在首都的民族舞团里继续做一个舞者,还是站出来,为西部的同胞和疆域稳定出一份力。
她选了后者,并在随之到来的首都大会上发表一则演讲。就穿着照片里的那一身衣服和装饰,她告诉全世界自己的名字。那是再寻常不过的霓族名字,如果你生活在西区,你的妻子可能就叫塔尔娜,你也可能给你的女儿取名塔尔娜,你每天遇到的Alpha、beta或者omega女性,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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