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落荒而逃(2 / 4)
景柒急忙别过脸,避免他直视到她的狼狈,眼泪却吧嗒掉在他的手臂。他像是被灼伤了,眼眸迅速收缩。
他手劲儿一重,将景柒推倒在地,倏地走了,留下景柒一人干呕着。上气不接下气,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
等她感觉到一股钻心的疼从胯骨迅速传遍全身的时候,她摸了满手的血。玻璃杯的碎片戳进了她的胯部,她举着一手的血,冷冷地坐着。
景柒完全蒙了,过了好久,她才喘出一口气来,扶着桌子站起来,疼痛锥心刺骨。
“莫名其妙!”谁允许他随便来,随便走了的?要掐也是她掐死他,丢下她,和别人结了婚,连一句话都没有,凭什么他来掐她?
什么乱七八糟,站这边,站那边的,站哪里都不可能跟这条暴龙站一起!
一股怒气从丹田窜出,她抓起手边的花瓶狠狠朝门口砸去。而她自己却虚弱地再次倒下去,是什么,让他如此狠心,恨不得她死。原来他恨她,为什么要恨她,她做错了什么?景柒的脑子像一团浆糊,心痛的让人窒息。
血从她的髋部顺流而下,景柒木然地看着地板上的血渍。
景柒不知道,她掉下的一滴眼泪滴落在陆宇晨的手背上,另一滴在她自己的胸前。她里面穿着露脐的瑜伽服,去开门的时候,匆忙披上的训练服,没来得及拉上拉链。陆宇晨的视线随着她滴落胸前的泪滴,落在了她丰盈的胸前,慌乱的别开的视线却又正好落在她健美诱惑的马甲线。
陆宇晨一瞬间窒息,几乎喘不过气。这个女人十六岁时就能挑逗了他,如今一样能魅惑他,他却只能落荒而逃。
景柒不知道,陆宇晨是落败而逃的,而且他的脚,对就是脚不是心,一路流血。整理东西的邵阳看见本应该在楼上卧室的人,什么时候出去,又回来了。慌张地扔下手中的物件,跑去扶住一跛一跛的陆宇晨。
“什么时候跑出去的?去了哪里?”邵阳紧张又怨恨地追问,一低头看见陆宇晨从脚底渗出的血迹染红了白色袜子。那天在医院,景医生来给陆宇晨做检查的时候,打碎了玻璃杯扎伤了手,他跳下床拉开了她,扎伤了两脚。医生交代这几天决不可走路,不然伤口会撕裂或发炎的。
两只脚底板,小的创口就不说了,一厘米以上深度的创口,总共五个。这一个礼拜,他指挥对江林的狙击战,也没下病床,乖乖养着才结的痂,这是什么天大的事,非要跑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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