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5)
,父皇却并无夸赞,甚而连一个赞赏的眼光都没给他。若不是他捏准了情报绝对正确,他真要以为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毕竟,这是胡欣儿告诉他的。
陈博衍闻听,便即道了个告退,出门而去,一字不曾多言。
皇帝看着陈博衍那挺拔的背影,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儿起来。惜字如金的陈博衍,在他眼里,竟有了几分颓丧。猛然间,他竟然觉得,是不是自己近来的苛责,折损了这个孩子的锋芒。毕竟,陈博衍从小便是俊良之才。
再想起淑妃,他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多年的情分也不是假的。
陈恒远兀自不甘心,他精心设计的一环,竟然就这么废了?!
他上前,才开口道:“父皇……”
皇帝瞥了他一眼,目光中竟带上了几分不善,他说:“若无要紧事,你也退下罢。”
陈恒远打了个激灵,顿了顿,只得躬身告退。
他走到殿外,却见陈博衍尚未离去,他立在柱子旁,举头望天,不知看些什么。
陈恒远也抬头,没瞧见什么,便走上前去,斥道:“老四,看什么呢?”
陈博衍收回了目光,却没有理睬他,径自走下台阶,向前行去。
陈恒远不是个耐烦的性子,眼见陈博衍竟然如此的目中无人,大为光火,张口大喝:“我同你说话,你竟敢不将我放在眼中?!你便不怕,我这就进去告于父皇么?!”
陈博衍闻声停住,转身莞尔:“动辄告状,盯梢窥探,是裹脚妇人的行径。”
冬季那稀薄的日头底下,他笑得俊美且轻蔑。
周朝不尚裹脚,从大家闺秀到平民女子,凡是良家出身,都没有裹脚的。唯独那些做下九流行当的,比如粉头,又或者想魅惑主人的婢子,方才做这个打算。然而这等妇人,大多品行不端,颠寒作热,争风吃醋,挑唆是非。
陈博衍将陈恒远的行径比作裹脚妇人,底下的意思自不必多说。
他分明一个脏字儿都没骂,却令陈恒远气炸了胸膛。
陈恒远只觉两耳鼓膜里嗡嗡作响,一团怒火直冲肺腑,他目呲欲裂,朝着陈博衍大声吼道:“陈博衍,你别得意!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当了皇帝,一定不会轻饶了你!”
陈博衍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深了,他看向陈恒远的身后,微微欠身。
“待你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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