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莫非是崇文转世(3 / 4)
年,她整整和月狗逼争了十年,临着要去世他还觉得她没讲清楚。没救了。彼时她闭眼前最后一个念头便是月狗逼被月家和浩荡的皇恩荼毒太久,彻底没救了。
而今想到这些糟心事,卿如是眉头紧锁,叹了口气,提笔道:先生可有问过送来今次这书的人,既然能得到崇文遗作的原本,想必知道一二真相。
帘后人影微动,须臾静默后,那人道,“问过,与你的回答倒是一致:家族渊源。好敷衍的四个字。然,我看得出,送书来我这里的贵人只是一位潜心修复遗作的文人,自称是机缘巧合得到此书,我便不会多问。”
卿如是不想为难他,只写道:既然您不愿多问,那可否将此人名姓告知于晚辈,或者,方便的话,为晚辈引见一番?由晚辈开口求证。
那人看完后竟笑了起来,认真道,“公子,你说你会背崇文遗作是家族渊源,摆明了其中复杂曲折,不可与人说道。我尊重你,便没有追问。但你要知道,那位贵人说家族渊源,定也是因为得到此书的原因复杂曲折,你两人若是见面,就须得坦诚相见,依我看,你二人都不愿意透露个中原委。你掂量一番若仍是坚持,我倒可以为你引见。”
卿如是一愣,反应片刻后赔罪:所言极是,晚辈唐突了。
她急于求得真相,所以没有考虑到自己是想要隐瞒自己所知的真相,来换取别人的消息,换句话说就是,她想要空手套白狼。而那贵人也和她一样的想法,隐瞒了他自己的秘密。
那么,他们若是见面,就等于明着挑破一切,届时她怎么可能说得清楚自己为何会默写对方那里才有的崇文遗作?无论是祖上渊源还是家族渊源,在对方那里都不算是解释。既然说不清楚,对方又凭什么要告诉她,那本遗作是哪儿来的。
卿如是轻叹一声,将写好的《论月》一文递过去。
附上便笺:听闻此书被盗,想必您无法与贵人交代,先生若有用得上的,青衫可将此书完整默出,届时先生再誊抄一遍归还于贵人,再慢慢追查遗作下落即可。唯有一个请求,望先生莫要将晚辈的字迹与化名告知那位贵人,万分感激。
“你放心,采沧畔的人,嘴是最严不过的。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会泄露。”那人垂眸逐字逐句品赏文章,忽讶然惊呼,“修复完成的?不不,这、这莫非是原作?!你……?!天赐我也!你背下来的,竟是烧毁前的原本!!你究竟是何人?!”
意料之中,卿如是写道: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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