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祭(1 / 3)
自打乔商麟走了之后,这位先生倒是缓了口气,这乔商麟来势汹汹,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必然是知道了他是令国人的这件事情,的确,这当初因为他是令国人,这医馆里闹得天翻地覆的,搞得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得躲在外头,直到后来,这医馆里许多师兄弟都走了,而他恰巧又被师父的遗训给留住了,如今才能顺当的接手这家医馆,他这位郎中虽说是正儿八经跟着师父一路学过来的,可是这到底是在外头浪荡了几年,对那些个打上门来找事情,心里便都是有那么一个数的。
这位先生坐在桌子边上,看看了自己这一只被拦下来的鸽子,眼里透露着无奈,这么多年这些事情还是要找到他头上来,到底该怎么才好,如今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先生轻轻抚着手边的鸽子,鸽子的毛雪白,眼睛跟石榴石一样,透亮极了,只不过这躺在桌子上,羽毛凌乱,可怜极了,像极了年少时的他。这位郎中本来是个外姓,这连着姓氏都是令国独有的,后来因为动乱跟着师父到了京城来,跟着师父姓了宋,自小就跟着师父四处转,直到后来,师父带着他到京城里来,开了医馆,这医馆生意每日都是平平淡淡的,根本比不上自家师父带着自己在外头游荡的那几年的快活就算了,连这收的酬劳也远不及过往。
“先生,可是要再放一只鸽子出去?”这奉茶的小童是宋先生如今手下的徒儿,是个孤儿,这医馆里头如今先生最偏爱的是这个孩子,这孩子进屋给先生奉茶,却见着桌子上躺上了一直鸽子,心里自然知道师父心里不痛快,所以开了口,问自家师父,到底要不要再放一只,只不过,先生只是摇了摇头,摆了下手,抚了抚手边被那些个鲁莽人给弄伤的鸽子,这学生见自家先生如此,也不说话,就放下了茶水,自己默默的下去了。
先生喝了口茶,看着小童出去的身影,眼睛里透露出了期待,或许在幼时,师父也是这么看自己的,想到这儿,先生陷入了沉思,他根本想不通这林皎月到底是得罪了谁才下了这么一味令国独有的草药,并不是血幽草,而是令国皇室独特喜爱的一种入香的东西,这东西他年少时闻见过,后来,这个味道就深深印进了他的记忆里,而且这林皎月中的毒的确是和十多年前慕云身上的是同一宗,但是调制法子不一样,魇香最奇怪的是,这每个会调制魇香的人都有不同的调制方法,虽然各有各的解法,但是万变不离其宗,但是这加进去的东西,却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找出来的,这若是要问先生到底是从哪儿知道的这味草药的出处,当然也不是从林皎月的脉象里把出来的,这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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