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三 朝天子 (1)(18 / 24)
他本在细细密密地亲着她,此刻却被她的瑟缩弄得闷哼了一声,律动的频率蓦然快起来,一下下狠狠地撞过来,咬牙不出声。
她被他逼得浑身发软,又不敢出声,怕将柴哨一干来寻他二人的将校们招来此处,只得咬着嘴唇,撑紧了树干由他尽兴。
“陛下!”“陛下与皇后可在此处?”
耳边传来忽远忽近的寻喝声,她的神志也忽起忽落,手指开始不由自主地抠进树皮里,这感觉是分外的刺激,刺激得让她几乎都喘不平一口气,全身的血液都朝一处涌去,被他的身体烫沸,又沿着四肢经脉涌回心口……
到最后她再也撑不住树干,只下意识地反手去摸他,下死力地掐着他的手腕,浑身颤抖到几乎痉挛。
他随着她一并轻轻发抖,张口咬在她的颈侧,口中喘出的气烫得出奇,一身大汗。
许久,她才渐渐回魂,膝间一软,朝后跌进他怀里。
他揽着她,轻一下重一下地啄吻她犹在微颤的红唇,眼里情欲回潮,带了点点柔意,嘴角一勾,便是醉人之样。
她歇了好半晌,这才悠悠抬眼张望,见火光已不见,亦不再闻柴哨等人的声音,这才心安了些。
可转瞬一瞥,却见青云也不见了踪影,不由又有些急。
他倒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揉着她的腰,慢慢道:“两匹马儿定是让柴哨瞧见牵走了,他又岂是个笨人。”
她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当下脸庞又陡然窜红,急道:“这……我这回当真是没脸了!”
他竟怡然笑起来,“怕甚么。都说了,柴哨又岂是个笨人。”
她赌气似的推他,却不想他又欺过来扯她的衣裙,惹得她慌忙道:“你怎的还没完没了?”
“如此良夜,如此美景。”他的声音似催情针,直通通地戳进她耳中,“便在今夜给我个孩子,可好?”
沈严番外
(一)
沈知书大约是在六岁时,头一回懵懂地感受到自己有一双多么了不得的父母。
彼时他已受召入宫做太子伴读逾两年,而他的父亲已有七年不曾过问朝事政务——若非两年前皇上与平王为太子筵天下之师,父亲因之奉诏举家返京,只怕以父亲的性格,在他及冠入仕之前是不会允他有机会亲近皇家半分的。
那一日课毕,他与太子如平日一般依礼谢拜过翊善与直讲,再依次退出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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