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程咬金(2 / 6)
”
“那可有白布和碳黑?”
“嗯,这倒是有,你们先进来,我帮你们去拿。”那老头慢吞吞地走进厨房,拿出烧过的碳黑递了过去。
一张白布,再点碳墨,一笔一划皆落于布上,布匹比皮革大了好几倍,这样更方便他把每个细节都画下来,但也更费心神。这图上,每个势态都被孕育的惟妙惟肖,司徒空不知道自己能烙印下多少,他不敢忘,也不能忘,每一笔都至关于她的性命,每一划都承担着苍流百姓的重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司徒空额头上都是汗珠,随着他轻摆的身子而滴落,背后的衣杉被汗水粘住,手酸也不能停下,怕一停便再也画不下去。
一张被复制的军事图渐渐形成,费他多少心神?耗他多少心血?
元宵拖着白布的另一边,见他慢慢刻画着图,一声也不敢吭,生怕打扰到他。
末时,他抬起苍白的脸,却骄傲地笑开容颜,“画完了!”他站起身,下一瞬便直挺挺地倒下,元宵慌得接住他脆弱的身子,心疼地搂在怀里,再也止不住泪水滴落而下。
元宵心疼地擦去他脸上的汗水,好小的身子,却装着过人的智慧,让他承担起不是孩童的责任,他可有过童年?他可知道何为童乐?他只把自己当是大人。
……
“主子,那边来消息说,军事图被盗了!”
六王爷阴森转头看去,再次确认,“被盗了?”
“是。”
“难怪她那么安分地当囚徒,呵,原来是另有暗桩!好啊,本王到要看看是何许人也!”
山岩,界于两座大城之间,只隔百里路,奈何中间是条断崖,崖深不见底。
元宵握着司徒空的小手,走在回城的路上,怀里兜着叶纱的护命符,往那断崖处走去。
“没想到这么快就成功了,我还以为要到月底才能偷到手。”
“元宵,你功不可没,回去向叶纱讨赏去。”
“嘿嘿。”
中午的太阳不算毒辣,但也让人溢出薄汗,“还有多久到断崖那?”元宵轻拭额头眺望前方,却只见无际的岩路。
“应该快了。”
“为什么要走这条路?有人来接应吗?”
“这条路是最近的,只要翻过那条断崖就可以了。”
“断崖能翻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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