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2:有什么不一样了(2 / 4)
什么跟屁虫,想来是周宇鹤安排的,她也不想多问。
待得秋怡吩咐下人将琴放于窗前时,周宇沫上前拨了一下。
听着声响,摇了摇头,“这琴不好,自个儿关起门来自娱自乐便好,可莫要拿到外头去惹人笑话。”
秋怡忙行了一礼,“八公主说的是。”
“以往不善以琴,府上便没把好琴;这当是府上准备着,以备不时之需的。”坐到琴前,宁夏招手,“别站着,过来吧,大师授教,我可得抓紧机会的。”
周宇沫只觉得今日的宁夏给她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虽与往日一样的不客气,二人说话虽是依旧未变;可宁夏给她的感觉就是有些不同。
就像是,像是坐于画舫之上,行过了波涛之后的如履平地。
虽说这样的形容有些怪异,可她就是这种感觉。
学琴,对宁夏来说,依旧是陌生的。
就像刚开始习穴位一般,都是她不曾涉及的领域。
周宇沫教着她最基本的东西,言语笑话自是不断。
“哎,庄映寒,你说你老大不小了才学琴,我若是传了出去,你这面子往哪儿搁?”
“庄映寒,你跟着我学琴,是否喊我一声先生?”
“庄映寒,府上闲着无趣,在我回去之前,你与我一并出去走走?听说你那什么烧烤不错,我想试试。”
一边教着,一边说着;宁夏一边学着,一边回着。
年前的日子,也就这般过着;白日里,周宇沫无聊了便来与她说说话,教教琴;学的累了,宁夏便看看医书,周宇沫坐在那儿享受着秋怡弄来的美食。
夜里,北宫逸轩一身疲惫而来,宁夏依旧将他剥了个干净,一边识着穴位,不动声色的检查着他是否添了新伤。
几日下来,穴位识了个七八,虽说不是记得住,至少落手之时,偏差不大。
至于弹琴,虽说只弹个调调,至少起手落手,也有那个范儿。
日子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新年,来了。
大年三十,宁夏早早起身,仔细的打扮之后,便与北宫逸轩去了王府。
第一次来,走的后门,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
这一次来,她光明正大,进了王府之后,直接去了后院。
院中、廊下的红灯笼,还有那锦鲤福字,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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