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2 / 4)
的,甚至现在,他仍然有种坏事得逞的快感。
他垂下眼帘笑笑,道:“可是我赌对了。”他对程琬笑说:“我赌对了,她不舍得,不舍得我死。”声音不自觉的都高了,她连刀子都替他推了,又怎么能够舍得他死在刘邢的军营里。
程琬叹息一声,只觉得他们主公是疯了,怎么劝也没用的,只道:“主公下次可万不能这样荒唐了,主公身上寄的是上百万条人命。”
赵翊取过新袍子换上,系着带子,笑道:“不会了,等到下次再见她之时,会是我挥师攻入建康城门之日。”
程琬只在心里希望他们主公能少做一些吓死人的荒唐事,面上道:“主公你要是真想与夫人和好,倒不如派人去江东接她。”他心道:做这种偷香窃玉的事情算哪门子事?
赵翊没说话。他不可能主动去接建康接她的,夜里偷偷去爬窗子还差不多,想明面上让他认错,比登天还难。
况且偷香窃玉,他想起夜里她又惧又怕的模样,嘴上挑起一抹笑,心道:倒还真别有一番趣味。
……
赵翊是夜里走的,结束了,吻了一会儿她的脸,起身穿上衣服走了。
留下了一榻狼藉,邓节坐在榻上,衣裳被他扯得乱七八糟的,屁股上被他打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她也不知道这算什么,起身把床榻整理了整理,觉得进来收拾的人应该看不出来,方才又重新躺回去睡觉,床榻上都是他的味道,熟悉的熏香的味,他的衣服始终都用同一种香料熏,香味醇厚悠长。她躺在上面,就觉得他还没有离开,温度也还留在他上。
他疯子一样跑过来,就是为了和她巫山云雨,饱食饕足后就离开了,不愿意派人去江东接她,反倒大言不惭的来做这样的不要脸的事。
她越想就越生气,越生气被褥间他的熏香味就好像越重,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平白的占了便宜,最可恨的是她当时竟然真的没有叫人来捉他,不是没有想过,虽然他捂住了她的嘴,但是她只要想,还是能挣扎着叫出来的。
她不知道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她真的舍不得他死吗?他分明是那么可恨的可恶的一个人。
“怎么会这样!”她兀自想着,只觉得小腹隐隐的作痛,她拿着帕子擦了擦粘稠的污渍,没有办法清洗,也没有汤药,强忍着入睡了。
她没能睡上几个时辰,清晨陆会就来叫她启程,她和陆会,还有刘邢的军师叫做徐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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