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错了(2 / 6)
从背包里抽出把玉戒尺来。这东西以前一直是他一个享用,现在可算是轮到别人。心里微妙地惬意。
可凌诒和戒尺才拿到手里,还没开口,汤豆就已仰着脸大哭起来:“我活着太难了。师父就把我打死在这儿吧。等我死了,跟我母亲说一声,女儿不孝,实在是苦得活不下去。”向后一倒,索性躺在草地上不动了。
真正是要把人活活气死。
凌诒和那些不见血的刀见得多见血的刀也见得不少,更与当面泼赖的人打过无数交道,但那些东西,三言两语或吓或杀,十分容易,面对一个耍赖的女弟子,还真是有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一来,她年纪小。二来,她身体差,经不住。三来,她长久无人严厉管束。已经长成了现在这模样,再叫他一个二十多的男人怎么处置?
真能把她活活打死不成?还是能把真她丢在这儿自己走了?
宋嫫上前拉小主人,她有意挣扎,拉也拉不动,更别说背起来了。
他收了戒尺,站在那儿,俯视着地上躺着小丫头。沉默了半天,伏身一把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也不管她哭不哭闹,转身令呆住的众人:“速行!”剑士们齐声应是,急忙跟上。
宋嫫愣了一下,跟在后面跑:“这,这!这!哎呀,这!不行的呀。这……”
小道小声说:“你再叫,师父叫剑士来提着她走了!”
宋嫫如被人捏了喉咙,一个音都不敢再发。被师父教训也比被下仆剑士提着好。
这下被抱在陌生男人怀里的汤豆也瞬间安静如鸡。
她一时都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走向?
好不容易在‘师父慈爱的怀抱’熬到了入夜安营休息,落了地立时动如脱兔。春夏扶她去睡时,一脸兴奋“姐儿的师父真是英武。待姐儿又好。真是如生身父亲一般。”
汤豆怕她是在夺身的时候伤了脑子。想说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来。
真是忧心不知道她的脑子还能不能好。闷头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也不用人叫,自己就健步如飞一马当先,把凌诒和都甩在身后。
凌诒和也不恼她没有尊卑,只冷面在后面走着,瞧着她在前头一时摘朵花,一时扯根草,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敢衔在嘴里,可不逍遥。
结果没到下午,嘴巴就肿得和腊肠一样,哭着回来。
小道看到那嘴,正拿皮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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