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Chapter 42(2 / 7)
迟,错过今天,可就没机会了。你真的不想知道吗?”他又问起,有种不要到答案不罢休的劲头。
陆晚没急着回答,只是仰起脸咬了他坚实刚硬的下巴一口。说来奇怪,跟这人厮混了一段时间,她竟也染上了重欲的毛病,亲吻舔舐终觉浅,啃噬撕咬才尽兴。
过了半天,她才说:“陆阳,你在害怕。”
被人直截了当地点破心思,祁陆阳沉默半晌:“我当然怕。毕竟我做过的那些事……你想像不到的,坏透了,糟透了,欠了好几处,补不齐也还不上。你现在还可以反悔,可以离开。当然,知道后你要是想给我这个坏东西来一枪,送我去见陆老头,我也认。”
说着,他有模有样地举起自己的双手,以一种缴械投降的姿态面对陆晚:“迟迟,能死你手上,叔叔觉得值。”
面对如此场景,陆晚一边清醒地意识到,他是无人能驯服得了的祁陆阳,他表现出的一切臣服都只是假象。可同时,她已经无法自拔地沉醉在这人带给自己的虚荣与满足中。
索要答案?不过是幌子罢了,从头到尾,是他在紧逼她。
用手比了个枪的形状,陆晚拿指尖抵住祁陆阳的胸膛,说……
“你赢了。”
“你在赌,赌我舍不得,而且是看你越憋屈、越孤独、越没人可以信任,就越舍不得,对吗?陆阳,我们俩早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赶不走我,也不是真的想放我走。以后这种拿捏别人的本事可以收起来了,我和你之间,用不着。”
祁陆阳没忍住笑了起来:陆晚太了解自己这个人了,比想象中还了解。
刚才,陆晚拿着枪说“教我用它”时,祁陆阳脑中条件反射地蹦出四个字:何德何能。
在所知不多、甚至连对方对自己的真实感情都无法确定的情况下,她这番所作所为,实在当得起一句孤勇。
除了感动和感激,祁陆阳心里更多的是佩服。因为他知道,易地而处,要不是那年在假寐中撞见陆晚藏不住的少女心意,自己不一定能做到如今这份上。
不,是一定不会做到这个份上。
说到底,哪怕是曾经火热赤诚的少年陆阳,心底里仍藏有几分天生的凉薄和自私——男人的爱情往往如是,它充满前提,有的放矢,经不起推敲。
之前在别处,祁陆阳不止一次揣着两分倾心伪装成五分,硬要换来对方付出十分;偶尔,他会碰到那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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