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4 / 4)
的关系,她更习惯写蝇头小楷;二来程苇杭的这支笔实在有些难掌控,她觉得很紧张。
难怪祖父要叮嘱她好好练字,是早就预料到这一天了不成?可她还是不争气地被祖母嫌弃字丑了……
这时张谏之恰好走过来,程苇杭偏过头去看了一眼,小声嘀咕道:“教成这个样子,是有多不负责任。”
白敏中忙小声辩解道:“是我资质差、我资质差……”
程苇杭抬手就拍了一下她脑袋:“我程苇杭的孙女可能资质差么?”
白敏中摸摸头。
张谏之却站在一旁淡笑,从容回道:“徒弟知道了,以后会好好教导的。”
白敏中苦着一张脸连忙搁下笔,投奔张谏之这个救星去了。
张谏之笑着握过她的手,与程苇杭道:“祖母要喝茶么?带了一些海国的茶叶过来。”
程苇杭抬头看看天色,这会儿风渐渐大了起来,也不宜在外头待太久,遂吩咐侍女将桌子收了,自己径自往茶室走。
张谏之携白敏中一道过去,待走到茶室门口,张谏之才忽然停下步子,俯身微笑着对白敏中道:“茶叶放在包袱里了,你去卧房拿过来罢,我与祖母说一些事情。”
白敏中忙点点头,转过身就往卧房去了。
侍女给他们安排的卧房在东南方向,白敏中推门进去,还没看到包袱,便先瞧见了铺在床上的那身衣裳。
那身绯衣,她曾经在东海府的张宅试穿过,记得当日连一双配得起这身衣服的鞋子也没有。
她目光往下,看到床下放着一双鞋子,搭这身衣裳真是绝配。
张谏之竟然连这些都带到丰泽来了吗?这身衣服当时分明是被她收进柜子里了呢……
她犹豫了一下,决定换上这身衣服。
但她在换□上这外袍时,忽然意识到袖袋中还装着中午张谏之给她的小瓷瓶。她立时将那只瓷瓶取出来,转了个方向,盯着瓷瓶底的一枚肖形印蓦地愣了一下。
……怎么会呢?
只属于祖父的这枚肖形印,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瓶药,难道是祖父留下的么?可为何要留这样的一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