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3 / 5)
这次她必须要说。他妈的为了一根破项链,找孙莹莹说了两个小时,还想不出解决方案。没有人可以逼她,没有人可以让她过得患得患失,哪怕是凌彦齐也不行。主动权她要收回。
“你已经给过我钱了,价钱也公道,所以不该贪心再要这么贵的东西,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你其他女人去比较,OK?但是凌彦齐,你也要讲点公平。我不要求你爱我,你也别反过来要求我。你想要几个女人都可以。以后别干这种逼我介意逼我吃醋的事。”
自认识以来,司芃还从未用这样冷冽霸道的语气,和凌彦齐说过话。她亲眼瞧着,他脸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平静温和退散了。未开口说一个字,他转过脸庞,只盯着屏幕。屏幕的光笼在他的脸上,神情像泥塑一样。
司芃不忍再说什么,回了房床前焦躁难耐地踱步。她有多不喜欢过去的自己,这五年的反省就有多彻底。不是性命攸关的事,她几乎都不冲动了。今晚算是冲动下的口无遮拦?
看得分外清楚。他生气了,很生气。可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跟她说?
只是贵人语迟。过两分钟凌彦齐站在门口,问她:“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你前几天不叫我跟你?你有钱,而我有这个,”司芃指指她的身体,“这是桩生意。”大不了把所有话都说透,把自己钉死在情妇的十字架上。
“要是你觉得——这样的关系比较轻松……”凌彦齐迟疑着说,司芃已点头,“对,我当然会觉得轻松。”
“那好吧。”
凌彦齐是真后悔了,他不该开那个口。在司芃知道彭嘉卉存在的前提下,在他还无法和彭嘉卉分手的前提,将她置于情人的位置。他觉得司芃能理解他,能接受这种安排。
司芃接受了,接受得很彻底。他又失望极了,觉得在她那里得不到他想要的爱。可就算这样,他也不敢像司芃那样任性发脾气。
二十七年来,他想要什么,他就会有什么。他看到别人养猫很好玩,一开口就有同学主动送他猫;他喜欢天文望远镜,他妈便在屋顶给他装个天文穹顶;他想酷炫拉风,十八岁就能收到法拉利和游艇;他想考NUS,不甚用功也能考上,最后还能去毕业典礼上发表一通感言;他想谈恋爱,更是无往不胜,哪怕是那个梳着马尾的轻度抑郁女孩,也低着头红着脸来拉他的手。
他还真以为没有什么是他要不到的。他要到了司芃的身体,就想要她的心。好了,他知道自己在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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