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引狼入室(3 / 5)
的警告放在心上。
宝琢侧伏在冰凉的席子上,望着暮光茫然出了一会儿神。在靶场时,皇帝是气极了的,像是下一秒钟就要把她关进大牢着刑部审问,可偏偏他又没有。她不认为是自己欲擒故纵的小手段打动了他,或许是她的身份所代表的政治意义让他难以决定,又或许,这段日子的朝夕相对让他迟疑……
不行!
她撑地坐起来,神色坚定,无论是哪个原因,她都不能坐以待毙!
这件事到底还有什么地方有漏子可钻?又有谁可以帮助到她?所有的关键词在她脑海里快速地过了一遍,鸟腹……纸笺……神策令……
——神策令!
她眼前一亮。
贤庸站在桥栏杆旁,跪地伏身,冲摇晃着的小舟上喊:“陛下,奴婢有事要禀。”
小舟上,男人曲腿席地而坐,手里把持着一根鱼竿,意态闲散地等鱼饵咬钩。此刻闻声亦不曾抬头,而是专注地盯着水面,任粼粼波光映照在他眼睛里。
“何事?”他问。
“您曾下令,栀兰阁门口若挂起玉片子便着奴婢来回复……”
宗策将鱼竿丢开手,竿子拍在舟板上发出一声脆响,打断了贤庸接下去的话。但最重要的部分他已经听见了。
静静过了一会儿,他抬了抬手,“去,把阿政那里的面具拿回来。”
“咳,陛下,容奴婢多嘴提醒一句,今儿是您的日子。”
“先去叫丽淑妃侍寝,再去向阿政要面具——”宗策起身掸开袍子上的轻尘,心意已决,“为了不冷落美人,他也不会不给。”
德碌匆匆步入殿内,就见他的主子在烛光下把玩着手里的面具,神色难辨。
他头更往下低了一点,启口唤了句:“陛下……”
“白天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说说看,阿策和她是何时开始的?”
德碌还是向着他的,当时不告诉他,是怕主子一时气急找大殿下理论。这会儿想他冷静了些,便如实答道:“据奴婢所知,乌美人为您当书使没多久,就与大殿下有过交集。”
“嗯,继续。”
“……都是凑巧,一次是乌美人误用了大殿下常用来钓鱼的那只小舟,一次是两人隔着墙说过两句话,还有一回乌美人从树上掉下来,大殿下接住了,两人这才是第一次碰面。依老奴所想,大殿下当初大概不知道对方是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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