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丹丘(6 / 6)
雅地游走,心里的承受力根本不是常人可比的。
他在亲笔书写自己的罪行时,是不是将犯过罪的自己当做了另外一个人,写完了便将这罪人与自己剥离了。第二日再温和地去做君王,也许以为成为人人称赞的明君就能撇清过去,就能洗净一手的血迹了……
司马瑨将黄绢拿了过去,遣退顾呈,将她送去床边:“已经尘埃落定,不用多想,休息吧。”
白檀坐在床上,忽然搂住了他的腰。
每次她主动搂抱司马瑨时整个人都会放软,柔柔的一滩水一般窝在他怀里,叫他无比受用。
当然司马瑨也明白她这样就意味着有话要说又怕他动气,先软化他罢了。可偏偏他也无力抵抗,叹了口气,抬手抚着她的发问:“你想说什么?”
白檀道:“我如今分外憎恶司马玹,可又担心我一直这般憎恶他,那样我活得也不会开心,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司马瑨抿紧了唇,许久才道:“你是叫我不可一直活在仇恨里。”
白檀在他怀里蹭了蹭:“孺子可教,为师甚觉欣慰。”
司马瑨没有作声,这对他而言还很难。不过被白檀这般抱着,又觉得分外舒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