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3 / 6)
林轻看看了眼她放在桌子上的新款手包:“我今天老老实实跑过来见你,是因为我以为燕宁这事儿是李洛基授意的。不过看样子,还真不是。”她摇了摇头,“白跑一趟。”
丁巾巾有点坐不住了:“你要做什么?你怎么就知道不是哥哥的意思?”
“哥哥?”林轻朝她斜了斜嘴角,那个笑和李洛基简直像了十成十,“不想惹你哥哥不高兴,我劝你从今以后都别这么叫了。你和他关系这么好,难道还不知道?他这个人最容不下不听话的东西。远的不说,我就是因为不听话被送进去,一呆三年。你说下一个是谁?”
她站起来,从口袋里摸出张20块扔在桌上:“不管我和他多少仇多少怨,也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我现在根本不会干什么,最多看着你自己作死。”思忖一下,“兰台说到头来也还是他的,你干了什么,你说你的好哥哥会不知道?”
丁巾巾一瞬间脸色惨白:“你别走,把话说清楚。”
林轻穿好鞋,从包里翻出来一沓卡:“我上班的地方发了机票打折券,你留着,说不定很快就用得上。对了,我不知道是谁在给你撑腰,不过这人看来和你仇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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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丁巾巾那出来,林轻看看了看表,才过了半个小时。
她没有直接出去,而是缓慢地往洗手间走。
在洗手间里磨蹭了一会儿,又转了回去,把隔壁帘子一掀,打了个招呼:“嗨,刘宗。”
刘宗身上穿了件运动衫,头发还乱糟糟的,显然来得比较急。他身边坐了一个穿得很体面的中年妇女。
这女人林轻也见过几次。她顺道打了个招呼:“伯母好。”
看见她进来,刘宗下意识地往里坐了坐,支吾打了个招呼,目光往隔壁飘,极小声地问:“走了?”
刘宗的母亲倒是没动,也没回应林轻。
林轻十分有主人翁精神地坐下,有点饿,灌了口茶:“刘宗,刚才你也听到了,有人把你们当枪使。”
她说完这些,就不再说话,只安静喝茶。
对面的刘宗挪了挪左边屁股,又挪了挪右边屁股,最后把两边屁股都挪了挪,看了看一直正襟危坐的他-妈,小声道:“林轻,我真没想让你死,我只是让他们吓唬吓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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