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上)(2 / 6)
心,有足够敏锐的触觉……
而我的问题是,我忽然失去了写作的能力。我写不出来,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这种情况大概也有大半年了。我不知道这算不是是一种病,就好像人突然不能说话了,在医学上被称为“失语症”(或之类的),那么我这种情况也许也是一种疾病,只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
他在电话那头叹了一口气,很轻,但我还是听到了。
我知道自己要是再不写点什么东西出来,可能就会被这个充斥着拜物和快餐文化的时代淹没了。
“一周后……”我轻声说,“一周后我觉得我应该可以交……六万字给你——呃,不,给那个新的编辑。”
“……”
有那么一瞬,我忽然意识到,他好像对我何时交稿,交多少,完全没有兴趣。
“真的……”我都快哭出来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说,“一切都根据你之前要求的,办好了。”
“……嗯。”我握着手机的手指有些发白。
“所以关于交稿,你自己安排,”他顿了顿,“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打电话来跟你催稿。”
“……”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也许只有十秒,可对我来说好像有一小时那么久。
“丁苓——”他开口道。
“——我要去写东西了,”我打断他,“再见。”
挂了线,我手已经冰凉,脖子也是。我忽然很想抽一支烟,环顾左右,却连一台自动贩售机都找不到,实在叫人沮丧。
我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才颓然地转身回到餐馆。这餐馆就在小樽运河旁边,远远地能望见对岸的仓库,挤在一堆玻璃商店和古董店当中,虽然已经有些老旧,但是跟整个城市古朴的风貌比起来,倒也相得益彰。这餐馆的店面不大,店门是在一片玻璃木窗当中,只有小小的一扇,此时门口挂着厚厚的棉布门帘,每次伸手去拉的时候都觉得特别沉重。
说是餐馆,但其实楼上还有客房,我就住在这里,每晚的房价只要七千円,已经算是便宜的了,不过房间真是很小……
我有些惶然地回到餐馆,老板是个留着胡渣的男人,我来了之后才知道原来他竟是我的同乡,当下颇有点他乡遇故知的感慨,可他似乎天生就是一个不冷不热的人,既没有对我表现得特别热情,也还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