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是心间无法溶解的冰凌(1 / 2)
陆景佑的脸色阴郁了几分,常烨的手拥着严梓枫的肩膀,叫她梓枫的口吻亲昵,他敢肯定这个男人和严梓枫不是简单的朋友,那些动作和关切就像猫爪一样挠着他的心,他将这一切只当做对她的厌恶。
“李医生,巴利呢?”严梓枫看到了陆景佑身后李医生急忙问。
李医生有些惊讶,看了一眼陆景佑,对严梓枫说:“刚才应这位陆先生的要求,我们给巴利注射了安乐死的药物,巴利已经安然去了,我以为这也是你的意思,难道你和陆先生不认识?”
严梓枫心口一顿,巴利已经去了,她连最后一刻都没有陪它,她抬头锐利的视线定格在陆景佑波澜不惊的脸上。
八年前开始,他的冷漠就如同冰凌一样一次次扎进她的心里,每一次她都以为自己的心会冰封,如果那样也好,就不会再爱他了,可即便千疮百孔,她都做不到不爱他。
“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为什么不让我最后陪着巴利?”严梓枫无法责备他,只有不明地疑问。
“我看你很忙,没时间陪巴利,八年前你能丢下它离开,现在又何必做出一副在乎它的样子?现在回来又能怎样?能弥补它八年来每天在院子里等你和梓伦回来的日子吗?能让梓伦重新活过来吗?”陆景佑说,话语中竟是讽刺,他斜眼瞄了一下常烨,再没说什么径直走了。
严梓枫颓然无力倒向一旁冰冷墙,他如此轻而易举撕裂她周身的血脉,让悲伤侵入全身,不,不是他,是这里的一切都能轻易将她扔进回忆里,那段岁月犹如妖魔只待暗夜降临将她啃噬殆尽。
严梓枫把巴利的骨灰埋在了院子里的花园里,那个曾经它住过小木屋,如今空落了,似乎要被风雨侵蚀而倒塌一样。
院子里在没有巴利的叫声,严梓枫披着及地的毛绒围巾,愣愣地望着窗外,这几天她都在低烧,常烨给她开了药,她瞒着爸爸,计算着自己还有多久的能活。
“守城,你到底有没有跟梓枫说啊?这都什么时候了,她早晚要嫁人的,陆家那么好,你还不愿说了,你不说我去说,严氏可等不起呀??????”
严梓枫下听到楼下要江姨的话,陆家?还有嫁人?想到回国前江姨那通电话,严氏陷入现金流危机,她似乎明白了他们此刻在争执什么。
在窗边看着楼下送爸爸出门的江姨,严梓枫想起了妈妈,如果不是八年前自己的错误害死了妈妈和哥哥,那个位置应该永远是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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