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杀了一头猪(3 / 9)
问被深吻堵回喉咙深处,南扶光听见自己的喉咙深处发出“咕噜”的声音像是唾液在被强行的吞咽。
男人高大的身影完全将她笼罩在自己的胸腔与船舵之间,就像是这样将她圈起来他才稍微感觉到没那么焦虑。
是的,焦虑。
南扶光很少在宴歧身上看到过这种情绪,大部分时间——就连追溯到很多年前,宴震麟一夜的背叛消息传来,男人也不过是早膳时端豆浆的碗顿了顿,发出“哎”地一声短暂似困惑也似叹息的不明声音——是的,大部分时间,他都淡定到南扶光偶尔都想给他一巴掌。
眼下这般目光沉淀的模样属实罕见。
她完摸不着门道,只能在他拼命汲取、吮吸她舌尖,将她舌尖都咬得发疼时,抬手轻轻拂过他的下颚,发现其下颌线紧绷得坚如磐石。
他心情真的很不好。
指尖摸索的动作顿了顿,这一次彻底放弃了推拒,手臂干脆也缠绕上在他脖子后,她的指尖插入他的发间,以缓慢且极有存在感的方式摩挲他的发间。
直到两人气息不稳,男人稍微放开了她。
“你怎么了?”
南扶光抵着他的额头,问了最重要的那个问题。
适应了周遭的黑暗,她总算是可以捕捉到面前的男人垂眸而视来的那双温润深邃的黑眸,原来它如此明亮。
“我进不去二层梦境。”宴歧叹息,“想到你可能又被塞进了轿子里,有点着急。”
他的遣词造句依然习惯性的轻描淡写。
这人总是一副天塌下来了啊那塌了就塌了的语气。
但实际上他所谓的“有点着急”不知道是多少点,具体表现为即使两人短暂的分开了,他的大手却依然黏住了似的,贴在南扶光的后腰,一点挪开的意思都没有。
南扶光想了想,猜到大概是宴歧用某种方式知道了她身陷险境,想要来帮忙却被拦在了门外,哪怕是主宰者也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但他说他进不去二层梦境又是什么意思?
很快的南扶光得到了答案。
旁边的段北报出了一串数字,南扶光回想了下大概就是双生子被父亲用知更藤刺穿胸膛沉入深海的日期。
下一瞬她屁股下面一空,原来是又被男人腾空抱起,他不知道还有多少力气没使,单手就将她随意抱起。
南扶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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