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还是她跌跌撞撞,冒犯了旁人。(6 / 13)
开始装病,对外只称“忧思过虑、悲痛难挡”,生了病,下不得榻。
这送灵的活儿便全都压在了周驰野跟周子期的身上,活生生将这对叔侄熬瘦了一圈。
等忠义侯入了陵寝之后,忠义侯府的事情终于落下了帷幕,礼部的人倒是上门来问过袭爵的事儿,被秦禅月挡回去了。
一般来说,侯爷死了,下面的人便该准备袭爵了,但是周渊渟做过那些事儿,还被人揪住了把柄,周渊渟前脚袭爵,后脚就得有人告到礼部去,他袭不了的。
秦禅月便叫礼部的人再等个一年,等孩子生下来了,若是男儿,再去袭爵。
礼部的人也没见过这种传法——虽说之前也传过几岁孩童,但那起码也是个活生生的孩童,现在这个,还塞在世子夫人的肚子里呢。
秦禅月闻言便道:“若是为难,便请镇南王去向圣上求个恩典吧。”
听了“镇南王”的名头,礼部这群人立马低头顺了,忙声说等着一年后再回来问。
周家那头气的呕血,却也无可奈何,据说顾夫人每天都要跪在佛前写经,求柳烟黛肚子里的是个女孩儿。
秦禅月这头听了,却只是轻轻一笑。
放心吧,肯定男孩的,每年秦家军捡到的孩子有数百人,挑出来一个男孩而已,是什么大事儿吗?
手无实权,只能真的靠肚子来生的夫人忐忑不已,手握实权,背后大靠的夫人想生十个都行。
到了她手里的东西,谁都别想吐出来!
——
自打死了丈夫之后,秦禅月的好日子就来了。
府内飞檐上挂着的白灯笼才一摘下去,秦禅月当夜便叫了男宠来。
那一日,明月高悬,秦禅月的男宠行过静悄悄的赏月园,撩开珠帘,正瞧见秦禅月在案边饮酒。
她少见的开怀,一连饮了许多,瞧见男宠来了,也不说话,只撑着下颌,用一双妩媚的狐眼静静的瞧着他。
那雪白的珍珠履慢慢的分开,其间挤入了男人的膝盖。
高大的男人跪在地上,面上的面具轻轻的晃,火光静静地燃着。
角落处的冰缸渐渐融化,啧啧水声时不时响起,秦禅月昂起头来,手指轻轻拂过他的发鬓,带着点嘶哑的语调缓缓响起:“去榻上。”
这一点餐前甜点她吃腻了,比起来这一些温和的海风,她更喜欢驰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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